楚家了”
我不禁懵住了,心道这狗日的大胡子在卖什么药,难不成是想挑唆我们和墨镜男的关系于是我连忙接道:“三哥不是我的手下,他帮我们跟我们一起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大胡子似笑非笑了一句,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和兰总算是故交了,这块血玉玲珑就当是我送给了兰总。”
出来的时候浩子骂道:“那个龟孙到底是个啥意思从我们手上拿不过来他妈的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脱词。”
我说:“管他的,大胡子既然说了那么一番话,后面应该不会再找我们麻烦,这倒是个好事。”
浩子忽然笑了起来,我奇怪的问道:“你狗日的一直笑什么呢”
“我在笑那个吴发添,”浩子答道:“当时那什么铁掌柜被墨镜杀了之后,吴发添的样子我一看就乐了。墨镜说他有个名号叫无法无天,老子看就他妈一个成不了气的鳖孙,怕这个怕那个。”
“文轩堂的人死在他的铺子里面,他当然会怕了。”墨镜男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我不禁问道:“那个文轩堂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太清楚,”墨镜男摇了摇头道:“听说是台湾的一个组织。我没和他们打过交道。”
我愣神道:“台湾台湾那边居然来人找吴发添买血玉玲珑,那这消息可传得够远的。吴发添在道上也是个人物,文轩堂的人死了之后他怕成那样,看来台湾的那个组织并不好惹,只怕以后会有人找上我们。”
说到这我不禁忧心起来,浩子却不以为意道:“台湾就那么大个地方,离得又这么远,就算找过来也不怕他,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我看你和那个吴发添一样胆子是越来越小了。”
从老堂口出来之后我们便立马回了酒店,长沙已经没必要待下去了,我问:“墨镜男后面该怎么办你之前说的那些帮我们的人怎么一直没出现”
他答道:“我们先回一趟武汉,在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至于那群人,他们既然不出面,我们也没必要去找他们。”
我一想也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道:“那我们赶紧走吧。”
回酒店的路上我回想着来到长沙之后发生的一切,心中的忧虑不由得愈来愈重,除了那个文轩堂之外,还有就是在吴发添密室里面的金爷和那个年轻男子了。
从吴发添把血玉玲珑拿出来一直到我们离开,他们两个都没说过一句话,期间发生的事对他们来讲就仿佛看戏的,金爷也没问过我联盟的事,实在猜不透这个老家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而那个年轻人更是奇怪,我以前从没见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来路,当时的情景看上去他不是上面的人,和静园、文轩堂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我问了问墨镜男,他也只是说:“不知道。”
到了酒店后浩子先去回了房间退了房,然后我们三个收拾着行李准备立马就走,我主要担心大胡子,他嘴上虽说不打算拿走血玉玲珑了,可这种人一般都喜欢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我们不得不提防着。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两点多钟,倒还不晚,浩子不住的埋怨道:“狗日的吴发添,昨天还说尽地主之谊,我们走的时候他娘的连声招呼都没有,现在饿得老子肚子直叫。”
我说:“你还想着让他请你吃玩,今天一见面就打了他一顿,后面我们又让文轩堂的人死在他铺子里,他现在心里估计杀了我们的意愿都有。”
和浩子扯了两句便开始下楼了,没想到还没走到酒店的前厅,忽然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嘈杂声,好像是一些人在惊慌的逃跑,由于酒店的楼梯在长廊的后面所以我们还见不到前厅出了什么情况。
这时候两个酒店的服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见到我们就停下来道:“几位先生,你们赶紧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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