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谈了很久那个蓝景山才离开呢。”
“就是那个蓝夕沫的父亲吗”
“啐,现在也不算是蓝夕沫的父亲了,蓝夕沫的父亲可多了呢,最开始是这蓝景山,然后是青陵王,现在,听说又是哈瓦的卓力格图的女儿了。”
“对呀,也是太后的女儿。”
“那是太后的丑事,你们小声点,若是被太后和相爷知道,小心你们的脑袋。”一个始终不说话的宫女低声的劝告着。
“那有什么,咱们这里从来都是没人管的,只管司好了这些花花草草就好,如今,太后喜欢上了秋海棠,咱们可要好生的照看着。”
越听着,越是乱,夕沫静静的站在那里,她真的没想要听的,可现在,她听得一清二楚,原来,这宫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住在那里的,只是不知道她是谁,还以为她是一个疯了的老太妃,却不曾想她根本不是,她是被相锦臣安顿在那里的这些宫女口中的蓝夕沫。
宫女们都知道了,相锦逸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那里住着一个人呢
不可能的。
夕沫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相锦臣,相锦逸。
那真的是相锦臣呀,他知道她住在山间的一切,他身上也带着那淡淡的药香,他对自己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体贴,真的是他呀,她再也不可能怀疑他了,相锦臣对她真的只有好而没有不好。
可是,刚刚听到的一切又是什么
她迷糊了。
“走吧,别说了,采了花送去太后的宫里插好了,咱们也好早些去做其它的事。”
宫女们渐渐的远去了,可那些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让夕沫越发的不安心了。
她一直都是那么迟的才醒,以为那是因为她之前在山庄里晚睡早起累着了要补眠,可是已补了七八天了,难不成要这样的一直补下去吗
一定是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她还可以相信相锦臣吗
天哪,她真的不能再怀疑他了,每一次的怀疑都是错了。
眼望着四周,草木都皆兵了一样,仿佛,那都是那个害她天天睡到正午的人。
不,她要回去了。
吓坏了的沿着原路跑回去,还是觉得那树林里有什么人影,可也还是一闪就不见了。
粗喘的跑回到了院子里,看见什么都怪怪的,伸手抚着胸口,小珍儿也抬头看看她,那双大眼睛仿佛也写满了疑惑,她低头亲下去那张小脸,“珍儿,别怕,别怕,娘在,娘会保护你的。”
小人笑了一笑,笑得是那么的开心,小家伙什么也不懂,才几个月大呀,能懂什么呢。
贴着她的小脸,什么也吃不下了,看着那食盒里还保温着的食物,一丁点的胃口都没有了。
坐下来弹琴,小珍儿就在一旁的软榻上听着,乖乖的挥舞着小手和小脚,是那么的开心,可是,从前一向可以让她平静的琴声却再也平抚不了她的心了。
“铮”琴弦断了,也止住了她才弹起的十面埋伏,此刻方才想起这曲子的应景,竟是这么的符合她此刻的心,一片的慌乱。
怎么办
她现在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相锦臣了。
罢了,晚上,她一定要要求他去见母亲,他总是说有事,说不方便,所以,推托了七八天,今晚上,她不会让他再推拖了。
什么也做不下去,只好抱着小珍儿坐在门前,晒着阳光,可阳光也无法让她的心情好了,烦闷的看着小树林的方向,相锦臣应该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吧。
忽的,她想起他从前是很不喜欢来皇宫的,可现在,他却直接就把她放在了皇宫,还是天天都来。
他在忙什么
他从来也不说,她觉得那是男人的事,也便不问,此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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