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的,男人的手突的搂紧了她,就在夕沫无措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猛的带带着她向一旁滚去,顷刻间的一个翻身,他在下,她在上,那姿势,是那么的暧`昧,让夕沫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给我”喑哑的嗓音浓沉的送出,他扶着她的腰坐在了他的身上。
夕沫困惑了,她不懂燕墨这是要做什么。
可是随即的,她明白了,身下的那一处触到的坚`挺告诉她,他是要
脸,刷的就红了,幸亏这是在黑暗中,否则,她真的再也无法在他的身上呆下去了。
这一刻,两个人已经紧紧的连系在了一起,仿佛再也无法分开一样。
那是从没有过的温存。
他的记忆里脑海里不再是婉儿了吗
他忘记了那个他深爱着的女人了吗
如嫣的姊姊,凤婉儿,拓瑞,几张相似的面容不住的交织在自己的眼前,也在黑暗中不住的变换着,夕沫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有那么多的女人了,而她,却受了他的盅般的总是被他所左右。
“沫儿,可以吗”
谁的酒,醉成了谁
窗外,是皎白的月,衬着雪色莹白如舞。
那一刻,燕墨迷失了他自己。
他不知道他想要的是她的身体,抑或是她的心,可是有一点他却是清楚的明白的,他不希望她离开他。
因为,他不喜欢没有她在身边时的那种失落感。
也许,他真的不该救拓瑞,那么,那些画也便不会烧了,他此刻也便不会醉了。
似乎,是说了一些什么。
可说了,便说了吧。
总是自己的心,再也无处可藏。
对着皎白的月光,视线里萦绕着的是一份迷醉,彻底的心、抑或是情的迷醉。
不想醒来。
酒醉薰然,那么美的月夜,月光如水一样的从窗帘的缝隙里悄悄洒入,润染的眸子中是男人飞动的身形。
一切,仿如是梦一般的不真实。
燕墨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夕沫的脑海里不住的晃过再晃过,那象是真的,又象是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迷朦的望着黑暗中的燕墨,忽然,他在飞`动中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呢喃中不住溢出的是“沫儿”两个字,那两个字总是让她震撼和莫名心跳,他居然没有把她当成是婉儿的替身,他记得她是谁了。
两手下意识的搂住他的颈项,谁也分不清彼此,只有两具身体的交缠,那酒,让理智再也无法回归。
她的手,还在他的颈项上,她仿佛是受了他的盅般的任他为所欲为着。
吻,越来越深,仿佛是怕失去一般的,燕墨狠狠的吸走了夕沫所有的呼吸。
“呜”她的低咽淹没在口中,她真的就要没了呼吸了。
“沫儿,对不起。”就在喘息中,他低低说道。
他的声音明明是低低的,却又是那么的清晰,泪,就因着这三个简单的字而涌了出来,越来越是汹涌,他在道歉吗可他,又是为什么曾经那么恨她呢
她想要问,可是他的深吻让她根本无法出声,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狂`野的给予,喘息,越来越浓,“沫儿”又是一声低唤,紧接着就是他的一声低吼,那吼声,就象是在告诉她,他一定要给她一个孩子似的。
孩子,突然间就变得尤其的重要了。
可是,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太子的身份根本就是一个束缚,不要,她不会要。
她喝了红花的,她不会有他的孩子的,不会有的。
就在他释`放了他的所有而倒在她身上的时候,那一瞬,所有的理智又是回归,迷朦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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