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否有表明……这种药……”他盯着手中的袋子看,脸色暗沉,“解药是什么?”
“啊?”青鹤因为他的话而抬起头,解药?开什么玩笑?你会不知道解药是什么?
当然,他哪怕有十条胆子,也不会说出口,只是望着苍穆。
后者的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问出了声:“我的意思……一个男人能解决么?”
“这个……这个……不好说……”青鹤忙又低下头去,这种事,是死无葬生之地的问題,他哪敢随便回答。
“那人渣呢?”他依旧沉着一张脸,除了刚才的尴尬外,似乎又恢复了平常的冷静。
“被脱光了衣服扔在卖场门口……”
“那是他个人行为,还是……”
“据我所知,他对于上一次你在酒吧打他一顿耿耿于怀,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那次在酒店走廊碰到大嫂后,他便一直对于大嫂念念不忘……”
青鹤的话让苍穆一下子蹙紧眉,后者也忙也闭了嘴。
“就沒别的?”
“目前沒有任何迹象表明这不是他个人的行为……”
“海恩斯那边呢?”
“正在替凯特收拾一切残局……但他知道这事是伊向天所为,所以目前并沒有任何的行动……”
他沒再开口,只是掏出烟,燃上,深深吸了口,然后吐出。像是把郁积在心底沉闷的怒气全都吐出一样。
青鹤站在那里,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他又开口:“老大,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他抬眼望了青鹤一眼:“什么话?”
“大嫂……你准备怎么办?”
“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办?”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轻轻 淡淡,看不出他心底在想着什么。
“大嫂沒有错……”
他也淡淡应了声,不管雪落和伊向天之间到底有沒有发生什么,但是,雪落沒有错,她想被人抓走吗?她想被人下药吗?她想这样吗?
苍穆又燃了烟,良久才开口:
“你这是在替她求情吗?”
声音依旧沒有多大的波动,可是青鹤,再也不敢开口。
门口响起敲门声,传來佣人的声音:“少爷,佐顿医生來了……”
苍穆沒说什么,起身开门走出书房,朝楼下走去。
佐顿正在安顿雪白,黑色的小狗狗,此刻还真不折不扣变成了雪白。全身上下,缠绕着过多的纱布。
雪白蹲在那里,眨巴着大眼睛,精神似乎并不好,看到苍穆与青鹤下來,只是抬眼望了下,随即又垂下头去,将它那脑袋搁在前爪上。
佐顿看到苍穆下來,忙站起身:“我已经替他取出子弹了,还有几处擦伤,伤口并不深,只是消毒下包扎了,明天我会再过來看看……”
苍穆望着趴在那里的雪白,沒有说话,身边的青鹤望了眼,开口问:“它沒事吧?有沒有生命危险?”
“放心吧,子弹并沒有打中重要部位,养个几天应该就沒事了……”佐顿起身,笑着说道。
“你帮我去上面看看她……”苍穆突然间开口,对着佐顿道。
佐顿怔了下,看向苍穆时,后者早已转身朝楼上而去。
青鹤忙对着佐顿示意他上楼。
佐顿走至卧房时,看到苍穆站在门口,并沒有进去。
卧室内昏暗,只亮着一盏晕黄的床头灯,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子。
佐顿望了苍穆一眼,正想开口,他却突然间侧过身,让他进去。
昏黄的灯光下,还是能看到她陀红的脸颊,深沉的呼吸略微偏促。
佐顿伸手按压在她露出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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