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长客气了,人各有福,或许,是义父的福分到了吧……”他沒有说证据上所指的罗伯特做的事,而是讲到了福分,话里话外,似乎都沒有将罗伯特扯到这在大罗的事件上,而是有些意有所指。
苍穆做了很多努力,终于在凌晨的时候见到了罗伯特。
罗伯特倒是表现得一脸镇定,看到他时,脸上露出一丝笑:“维托,给你添麻烦了……”
虽然,他是他从小带在身边的,可是要说感情,他和翠姨想比,他总是和他亲不起來。
而如今,听到他这一句,他心底还是有些悸动。
“义父……你放心吧,我会救你出去的……”
罗伯特却是摇了摇头,似乎像是认命了一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到底还是行动了……”他喃喃着,像是说给自己听。
苍穆沒有说话,只是在思索着他的话,那是……什么意思?他是谁?
“维托,你看这一次……我能逃过么?”罗伯特轻声问着,虽然问着他自己的事,可是那表情,却并不像是在问自己的事。
“义父,你的意思……”
“维托,如果这一次,我逃不过,那么……你别放过伊向天……”他沉静的脸上瞧不出什么,可是话语里,却是如此的肯定。
苍穆蹙眉,义父还从來沒有如此清晰得表达过他的私人感情,换句话说,他从來沒有表达过他内心所有的仇恨。
可是,伊向天……为什么会是他?
“我不明白,你所说的他……是指伊向天么?”
他突然间就沒有头绪 起來,这中间,到底还隐瞒了什么,天道帮与帝集团,真的只是如表面上那样的仇恨,还是还夹杂着另外的?
罗伯特却并沒再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笑笑,转身走了进去。
翠姨急得一夜沒睡。
他凌晨回到家的时候,她还一个人呆坐在那里,看到他回來,忙站起身朝他身后看去,可是,什么都沒有。
“穆,怎么样了啊?你义父……他们为什么要抓他?”
苍穆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么一大堆的证据……”
“不要和我说证据,那些证据,我都不相信……他都离开那个圈子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会去做那些事?况且,他沒钱吗?还是沒权吗?还是吃饱了沒事干才会把自己拖入?”
苍穆沒说话,而是想到了罗伯特的那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其人是谁?他所说的“他”又是谁?
“穆……”他沒说话,翠姨又开口叫。
他心头很乱,雪落到现在都沒有音讯,义父的事又如此复杂,他第一次觉得,有种无法把握的心力交悴。
手机突然间响起,在这空旷宁静的屋子里,犹如炸雷般惊了人的耳朵。
翠姨顿时瞪大了眼,一脸惊疑不定得望着他。
“青鹤?”
“老大,找到嫂子了……”
“在哪?”
他边问,身子早已奔出大门外。身后,翠姨还在一个劲问着:“穆?穆你去哪?是不是你义父有事了?穆?”
他什么都沒有听到,耳边只是青鹤所说的地址,她失踪了近十二个小时,终于找到了她。
可是,他却有种感觉,她就像是手中沙,他握得越紧,她却仍然越來越少。
而此刻,望着面前只着一件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人,他能开口问的,却只那两个字:“人呢?”
“我可以原谅你娶了她但不爱她,我也可以原谅你,爱别人胜过爱她,但我决不原谅你,让她处于如此的境地!”
伊向天一字一句,眼神凌厉地望着他,但人依然堵在门口,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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