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里的郑怡露再一次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眼看着时钟都要指到九了,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内心却如热锅上的蚂蚁。
昏暗的灯光照着她忽明忽暗的脸,此时的她到有些像幽魂一般,失去了精气神,他,,,真的还会來吗?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郑怡露呆滞的表情突然显露出了几抹生机,她慌慌张张的往门口去开门。
却在离门口不到五步的位置停了下來,那道钥匙塞进孔中的声音,明明很普通,现在却在她耳中略显的刺耳。
不是他......
郑怡露转身,神情落寞的往沙发走去,末了,又再次坐回了沙发上。
刘静华一进门,就把脚上的鞋随意一丢,嘴里还在碎碎的骂着一些脏话。
看着客厅里一片昏暗,她气急败坏的按了按墙上吊灯的开关,客厅一下子变的明亮了不少。
她的视线不经意间瞄到了沙发上,那里正坐着一个人影,刘静华怯弱的轻身走过去,真准备拿上笤帚打上去的时候,一下子认出來,原來是自己的女儿。
“露露啊,你怎么还沒睡啊?我不是说你不用等我就行嘛!”刘静华好声好气的走到郑怡露的对面坐下,毫不拘束的端起桌上的凉开水就灌了起來。
郑怡露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眸光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眼底霎那间升起了一抹厌恶,她冷冷的说道:“以后要是再喝酒,你可以不回來了。”
“露露,被你看出來了啊?那我以后不喝酒了。”刘静华讪讪的笑着,真憋屈,天天在这个死丫头面前唯唯诺诺。
要不是她实在是沒钱了,加之于那死丫头最近貌似傍上了一个富人家的少爷,她才不会死皮不要脸的赖在这里不走。
还真以为她住在这里很好啊?每天要受那死丫头的脾气,还什么都不能玩,她简直都手痒死了。
晚上的时候,本來以为跟着那些老人家跳会儿广场舞打磨打磨时间呢,沒想到还是不行,她根本就跳不下去,最后沒跳几下,她就跑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去了,被那些个老男人凯凯油,她也就顺便能喝点免费的酒水。
郑怡露斜眼瞪了一眼刘静华,语气淡漠的说道:“以后不要再在我的屋里随便乱丢东西,如果想丢可以,你丢进你自己的房间去,不要再客厅和我的房间乱丢。”
“哎呀,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妈?”刘静华显然有些忍耐不住了,反驳道。
郑怡露起身,刘静华见状在心里窃喜着,看來对待这个死丫头也不能太顺从了,不然真会被她打压死。
令刘静华沒有想到的是还在她得瑟的时候,郑怡露已经把她的东西从她临时住的房间拽了出來,往门口的地方托去。
“喂,你干嘛啊?”刘静华有些慌了。
郑怡露丝毫沒有去理会她,把东西托到门口之后,她顺手把门打开,准确无误的把一大包东西丢出了门,又转身看向一脸茫然的刘静华:“你可以走了。”
“你说什么?”刘静华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又指着郑怡露说道:“我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你现在就这样对我?你还有沒有良心啊!真是养了条白眼狼啊!”
“呵呵,,,”郑怡露的嘴角噙一抹冷笑,眼神冰冷的看向刘静华,“你把我养她?刘静华,你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三岁学会自己洗衣服,饿的时候捡过垃圾吃,五岁自己做饭,七岁自己捡垃圾卖钱,你说你养我,你除了给了我生命,你什么都沒给我!”
说到后面的时候,郑怡露几乎是吼出來的,这个女人可真是可笑,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露露...”刘静华的语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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