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王笑嘻嘻的仿佛也在反问他这个问题你夏盟主不也是醉得一塌糊涂的么怎么醒得这么快
就像一头猎狗。
嗅觉那么灵敏。
时时刻刻,都关注着自己的猎物面对这个家伙,随时随地都有戴绿帽的危险啊这么巨大的敌人,自己岂有放过的道理
实在是嗅觉不灵敏也不行啊。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琅邪王醉眼朦胧,头发蓬乱,居然笑盈盈的,像一个余醉未消之人。
“夏盟主,你这么早就醒了真是好酒量,哈哈哈哈,好酒量小王号称千杯不醉,可是,比你起来,简直是差远了”
他阻在甘甜身边,就像没有看到还有旁人一般,径直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递过去是递给夏原吉。
那么热心,那么亲昵。
“夏盟主,哈哈哈你看,这春寒,风太冷了喝了酒,最怕风寒,你还是披上这件大氅好了”
夏原吉淡淡道:“在下并不感觉寒冷”
这个男人,热情过度了。
解下大氅给女人也就罢了,给一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那一刻,甘甜都要疑心琅邪王变了审美眼光变了,性取向也变了也许,他是看上夏原吉了。
瞧吧。
他对夏原吉那么亲热。
居然那么亲热那么主动的,把大氅往夏原吉的肩上披去。
那还带着他体温的大氅啊。
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岂不是怪怪的
夏原吉皱着眉头。
也许,他并没有这样的“龙阳之好”也对这件带着臭男人体温的大氅丝毫不感兴趣。尤其是他琅邪王的味道,充满了一种极其特殊的,强烈的味道不但夏原吉不喜欢,嗅着就不舒服
他躲过去了。
“王爷,你不必过分热情了,我一点也不冷”
“哈哈哈哈,你看这风,冷嗖嗖的岂能不冷夏盟主,你我二人,情同兄弟,何必分彼此你披上吧哈哈哈”
“王爷好意心领了”
伸手挡过去
将他的味道挡在外面。
夏原吉似笑非笑:“在下有个毛病只对美女感兴趣如果王爷身上带着脂粉香味也就罢了但是男人的味道,在下向来闻不惯”
琅邪王哈哈大笑。
“倒不是小王太过热情的缘故实在是这件大氅大有来头”
“什么来头”
“你可不知道,这件大氅,还是甘甜亲手替我缝制的“
原来如此
“哈哈哈,她手艺虽然一般,做工也不好,但是,她心疼小王在外征战苦寒,就亲手一针一线做了这么一件大氅。平素,小王都是十分珍惜的小王最最自豪的,便是有这么一位贤德的妻子哈哈哈若不是挚友,小王怎会亲自解下大氅”
原来如此
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来炫耀呢
大氅就像有毒。
琅邪王,原来如此浅薄。
夏原吉避之不及,淡淡道:“王爷真是有福了。”
琅邪王十分豪爽的,一把将甘甜的肩头搂住了。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时候虽然并不流行那么开放,可是,一个男人拉拉妻子的手,外人也说不得什么。
“是啊,天下人,谁不称赞小王有一位好妻子这还多谢夏盟主,当年在先父皇面前极力保举,才有今日”
先帝赐婚
他之转让
当年的协议可没有说明,他夏原吉随时有交换皇后人选的权利。
这不可能
所以,请君不要觊觎别人的妻子。
更不要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和别人的妻子相会。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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