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夏盟主只是安插奸细,而不是要你进夫妻义务”他脸上的笑容更加讽刺了,aa“甘甜,你居然这样为夏盟主守身如玉,你认为值得么”
值得
这世界上,什么事情是必须值得才去做的呢
她反问:“段雪梅她们都为你琅邪王守身如玉,你又是怎么对待她们的王爷,你是不是认为她们都不该守身如玉”
琅邪王冷笑一声:“原来,你甘甜是自比段雪梅”
她心平气和:“是啊,段雪梅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同样,我为了夏盟主,也什么都可以做”
一股郁闷之气,几乎冲破了琅邪王的胸腔。
她竟敢这么说
当着自己的丈夫,说她可以为了另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做。
她低下头,微微咬着嘴唇。
“王爷,我这一辈子所爱的男人,只有夏盟主一个人决计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所以,你最好遵照我们的合约和你的誓言行事。到时候,彼此都好有个交代,也好聚好散,你说是不是”
琅邪王哈哈大笑。
笑声里,却殊无半点笑意。
“好甘甜,我记住了今后,就算你求着想要帮小王生儿子,也决不可能了。”
“如此最好我也不希望夏盟主做一个吕不韦,奇货可居。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没必要传给血统不明的外人的儿子”
琅邪王没有回答,转身出去了。
这是自从她暗算他未遂之后,他对她最冷淡的一次。
欲求不满的男人,忍不下去了。
偏偏甘甜不知好歹,看他到了门外,又追上去,幸灾乐祸:“王爷,你不是说要公告天下生儿子了么现在还不抓紧时间找你的爱妾们生,只怕到时候穿帮了就不好了”
“不劳费心。小王自然会马上找三妻四妾们生七八个。”
砰的一声。
门被重重地甩上去了。琅邪王大步流星流去。
甘甜被关在屋子里,她的身子忽然软下去。
经历了这样的长途奔波,又遭到这等的差点被“强暴”,但觉浑身上下,疲倦到了极点,但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和孤独。
月色,从窗户里出来得更加的凄清了。
她静静地躺在地上,无边的绝望笼罩上来。此去山东,就是碰运气的,如果运气好,夏原吉也许会亲自指挥人马和琅邪王作战。山东之围,关系着他们江山的大局进程。
到那时候,应该能拿到解药吧
这一夜,都躺在地上,横七竖八地做许多噩梦。
很早,起床的军号就响起来了。
她赶紧起身。
出发的大军在校场集合。
琅邪王一身戎装,骑在一匹乌黑的骏马上面。甘甜也是一身戎装,整张脸几乎都藏在了头盔里面。
她的坐骑是一匹大黄马,她给马取了个很大众化的绰号:阿黄。
阿黄此时精神抖擞,看得出,和琅邪王的马是老相识,彼此见面了,嘶鸣一声,表示很亲热的样子。
但是,他们的主人可就没那么亲热了。
琅邪王根本看都没有看一眼甘甜,只顾着和段雪梅等人话别。
一众爱妾们哭哭啼啼,梨花带雨,都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还是段雪梅有范儿,大声道:“王爷出征,旗开得胜,这是天大的好事情,姐妹们要在家里等待王爷凯旋。”
就连甘甜,也赞一声好。
段雪梅的当家主母,真不是盖的。
她昨晚才哭哭啼啼地离去,今天早上,就穿金戴银,意气风发,比正室还要威风,也许是琅邪王昨日补偿了她
像琅邪王这样的男人,出征之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