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王本是背对着她,此时,转身,在她背后死死盯着她。
就连背影也是坚硬的,就像一只猎物,随时警惕着身后的响动。
甚至她的手,几乎无时无刻不按在身边一个圆球形的东西上面。
这是琅邪王以前从未见过的,他不知道究竟是武器还是装饰,只知道这个东西须臾不离她身,却从未见她使用过。
他也并不过问。
其实,他对她的一切都丝毫不感兴趣。
本来,风餐露宿,连日奔波,他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这一算算,几乎是月余不近女色了。这在他的王爷生涯里,是极其罕见的。
本来,风餐露宿,连日奔波,他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这一算算,几乎是月余不近女色了。
这在他的王爷生涯里,是极其罕见的。
所以,他本是急切地需要女人。
他身边,一路上,唯有这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长得也不算难看,不但不难看,而且还算得上漂亮。
本是大大地可以将就一番的。
按理说,这算得上他的“新婚”和绿盟的协议生效了,她便是他的工具。
但是,他并不想动这个工具。
一下都不想。
当日,夏原吉如何的将她拥抱,那暧昧的喘息声如在耳边。
他掉头离去,并不代表他不清楚男人那点儿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很显然,夏原吉肆无忌惮地在合作之前,先尝了这块蛋糕。
或者说,这块“蛋糕”早就被夏原吉吃得发腻了,想呕吐了。
每一个吸引得其他男人如痴如醉的荡妇身后,都有一个吃她吃得想吐的男人。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曾让大众疯狂爱慕的女明星,她嫁的那个,**是他心灵深处的一点放松剂。
一个常年精神紧绷之人,能够放松,是多么的重要
尤其,他心情越是紧张的时候越是思念她,思念那一段无忧无虑,丝毫也不曾设防的日子。
尽管如此短暂,但是他一生之中从未有过的时刻。
人生如此尔虞我诈,何不对着一个白痴朝朝暮暮
可惜,佳人已逝,阴阳两隔。
是不是人性本来如此
贱贱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真要得到了,三五天也就腻了;
就是得不到,就是已失去,所以才心心念念,不可自拔
“月色如此美丽,王爷可是在睹物思人”
琅邪王蓦然抬头,对面的女子居高临下,他因为坐着,只看到她的一双靴子,小牛皮的面澄亮地反射出火堆的光芒。
金属的挂件也反射着火光,更增添无限的冷酷。
他憎恨这种冷酷因为,他从小到大面对的都是这样的人和面孔。
就连夜色,也跟着冷酷起来。
美好的回忆被打断,琅邪王心底极其反感,但他还是压抑了这种反感。
“从甘甜小姐嘴里能说出月色美丽这样的话,真是令人吃惊。”
这讽刺也太明显了。
甘甜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那个草戒上面。
琅邪王一伸手,把盒子塞入了怀里。
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王爷难道不觉得,当着正室的面怀念小三,是不是很过分”
她甘甜自然是正室可谁是小三
琅邪王的目光从她的靴子往上移,女人的腿很长很直,这让她整个人显得更是修长挺拔,就如一株刚刚长起来的白杨树。
他的眼神变得非常凌厉
“甘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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