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应该没这么简单。我急忙脱掉背包交给胖子,然后背上雅静往砖梯上爬。
等我将她安置好,便立刻回过头来帮胖子。等我重新封上盖板,丫头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巧”胖子喘着粗气说。
“快快,别废话了,你赶快出去打车,马上回医院”
把雅静放在车上,我让胖子随她先走,自己又掉头转了回来。我要搞清楚一件事,否则寝食难安。院子里被淡淡的月光笼罩,树影婆娑,一阵微风吹来,沙沙直响。我蹑手蹑脚来到窖口,轻轻挪开石板,矮身钻了进去。
祠堂里的气味果然就是从地窖里传出来的,看来两者之间真有漏洞。我想起之前在地窖里发现的那只大老鼠,难道是从鼠洞散发出去的气味不管怎么说,得先找到气味来源。我循着气味一点点搜寻,发现墙根下面经有几颗烂掉的大白萝卜。我敢肯定上次来绝对没有,咝难道有人下去过
会是谁呢
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钟,我担心雅静安危,决定先赶回医院再说。将石板恢复原状,又轻轻将院门带上,我匆匆叫了辆出租车飞速赶回医院。
一进病房,雅静躺在床上,胖子正在打盹。我一脚踢醒他,没好气的问:“你他么还真是心宽,人怎么样了”
他揉了揉眼,看到是我,哼哼唧唧的说:“咳,根本没事儿,这不刚到医院她就清醒了嘛。我估计是这段时间太累的原因,别那么担心。唉,对了,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现在特想抽烟,可因为是在病房,暂时只好忍着了。“你先休息,我出去抽根烟回来再说。”我替雅静掖了掖被角,转身走出了房间。
等我再回来,病房里再次响起呼噜声。怕影响丫头休息,我只好又把他叫醒,两个人躺在过道椅子上讲究了一宿。
“海川”我和胖子都被这高分贝的叫声惊醒。
“怎么了”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从椅子上爬起来往病房里跑。房间里那个牛角辫和之前给我抽血的女医生都在,见我进来,两个人脸上都流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神色。
“什什么情况,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情况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情况”丫头面露怒气,抬手一甩,一件东西砸过来摔在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居然就是我偷偷塞进女医生口袋里的那对银耳环。我擦他大爷,要露馅儿
“怎么不说话了,解释解释吧,我的耳环怎么会跑到李医生口袋里的” 生:
“李李医生”我装作吃了一惊,急忙往身上摸。“哎呀,还真不见了,原来是李医生捡去了呀,谢谢啊。您您这是在哪儿发现的”我怕对方不明白我的意思,急忙给她使眼色。
可坏就坏在使眼色上了。她大概是以为我在追求她,居然低下头红着脸说:“海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从来没捡到过这种东西,而且护士站有监控,您的一举一动都被录下来了。”
“啊”我惊得目瞪口呆,这下子可他娘麻烦大了我正要解释,却听她又说:“这事我已经和胡姑娘解释清楚了,希望您以后能够自重”说完一甩头出去了。
“不是”我现在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护士小姐,您您给我作作证。”
我转头求助牛角辫,可她居然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你这种男人啊,就是自作自受,放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珍惜,尽知道沾花惹草。哼,活该”说完一拉门也走了。
嘿这他么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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