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拆石衣”我紧紧封牢盖子,将它交给雅静保管,然后与胖子一道,一跃跨进了石棺中。
“怎怎么拆”胖子问我。
至于怎么拆,我也没任何经验,不过有一点在我心里十分明确。这件东西是稀世珍宝,就算不用金钱衡量,其文物价值和历史地位都不容小觑,搞不好还能与“金缕玉衣”相媲美。
我捏了捏石衣里的填充物,硬硬的不像是干尸的皮囊,于是向胖子嘱咐道:“从腹部下手,先用刀挑开石片中间的金缕,然后慢慢剥开。记住,千万别把石片弄散,这上面每一片看似大小相仿,其实都是有顺序和讲究的,一旦搞乱就很难再恢复原样了”
“哈哈,原来你小子也在打这件衣服的主意。放心,哥们也不是刚出道的学生,自然知道这玩意儿的价值,看来这次没白来,咱的小店终于也有镇店之宝啦。哇哈哈哈”
“行了,现在还不到高兴的时候,先集中精力找到杖责录再说”
我让胖子打手电,自己则举刀骑跨在石衣上反复找动手位置。我发现腹部有几块石片的间隙较大,如果从这里挑断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我小心翼翼将刀尖插入缝隙用力一挑,一根金缕应声而断。这一断不要紧,穿在这根金缕上的整条石片都松了下来。而里面竟露出了一块棕色的木纹轻轻用手一剥,几片碎木屑脱落了下来。
“尼玛,原来这石衣是用木头撑起来的”胖子凑近瞧了瞧,惊奇的说:“难道咱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木头里”
“先不管那么多,把石衣全脱下来再说。”
接着我又挑断了几根金缕,使腹部上的一整条石片全散了下来。我让胖子把木头人腿部抬高,一鼓作气将整件石衣脱了下来。
撑在里面的果然是个粗苯的木头人,没没眼没鼻子,也没有任何朽烂现象,就这么光秃秃的躺在石棺里,怎么看都有点滑稽。
“哎哎,你看这里。”胖子用手电光在木人的胸口部位晃了晃,轻声说道:“这里被腐蚀了个洞嘿会不会是那条虫子搞出来的”
我仔细一看,木头人左胸口部位果然有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而且周边坑坑洼洼,看上去的确像是被液体浸蚀形成的。
“怎么样开膛吧”胖子一句开膛把我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想,这可不就是开膛嘛。只是怎么个开法呢
胖子似乎根本不在乎手段,他让我和他一起把木人抬出棺平放在地上,然后二话不说,举刀便砍。暴力粗俗可这种方法却往往最行之有效。没砍几下,就听“咔嚓”一声,一条裂缝从胸部到大腿应声而裂。
“快快看,里面真他么有东西嘿”透过裂缝,果然发现有一个金灿灿的木匣深深嵌在其中。这下三个人来了兴致,尤其是胖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知疲惫继续一通狂砍。不到两分钟,一个完整的锦盒被众人七手八脚扒了出来。
“哇”三个人异口同声,全被眼前这个雕刻精美、色彩华丽的锦盒震撼到了。这是一个约三十公分长,二十公分宽的黑色锦盒,四面鎏金箍线,花式繁杂,顶盖嵌有绿宝石,而而且还是鸡蛋大小的一颗。
乖乖,这么贵重的器物,别说我们几个,怕是故宫博物院的专家见了也要咋舌。胖子最夸张,干脆激动的腿都软了,直接趴在地上抱着锦盒大喊:“我的绿宝石我的祖母绿,哈哈老子发了,发了”说着裹在怀里就站了起来。“海川,丫头,放心,等我把这东西拍了,咱仨平分哈哈,赚翻了赚翻了,光是这么一颗祖母绿就得值个几百万,再加上这锦盒,这金缕石衣”胖子说着说着眼都直了。“我的妈呀,咱们这次少说也能赚个几千万哈哈哈哈”
我和雅静当然也高兴,但还不至于像他那样忘乎所以。此时对我们来说,那本苗蛊杖责录最为重要,要是没有它,哪怕再有钱恐怕也无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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