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邪醒来,天已经泛白,大亮了,舒服的把枕头抱在怀里,顿了顿,感觉不对,猛然睁开眼,房间指剩下他一人了。
他双眸微微一眯,妖娆的五官,瞬间染上危险的色彩,在晨光中看起来慵懒又致命。
该死的小妖精,再一次的抛弃他,桃之夭夭了
逃吧,反正还没有人逃得过他凤君邪的手掌心,这小妖精已经成功的偷走他的心,如果不捞回来,他就不是腹黑睿智的北国邪帝
掀开锦被坐起身,正要下床,看到身上穿着时,饶是千军万马中也镇定自若的邪王殿下,也忍不住磨牙,低声诅咒了声“妈的”。
他身上绣着飞蟒暗纹的衣袖不翼而飞也就算了,他最多穿着xie衣亵裤出门,命追风再去买家常的衣衫送来即可。
可现在,他身上不是他的xie衣亵裤,而是女儿家才会穿的那种轻薄纱衣,最主要的是,这纱衣上绣着雍容华贵的牡丹,看在她眼里,庸俗又粗鄙。
兜儿只遮住胸前的装饰品,看情形,这衣服还不是普通女儿家的衣服,而是风月场所才有的裸露款式。
墨瞳那磨人的小妖精,到底从哪里弄来这轻薄的纱衣,她是准备让他男扮女装吗他浑身上下,哪里像女人了
凤君邪顿时恼怒,充满怒气的拳头狠狠捶在床柱上,床柱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手却感觉到疼痛,吃惊的望着自己的手掌,凤君邪瞳孔一缩,眼底带了惊惧。
不会吧他的武功
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穿上这身女装,也没发现房间里的摆设已经变成大红色奢华的装饰,更没有去看那摆着金银首饰的梳妆台,他在床边盘膝而坐,调息起来。
内力还在,却怎么也提不起来,浑身软绵绵的,凤君邪断定,他是被下了软筋散之类的,无法动弹的药物。
只是,他的饮食一向有规律,从来没有人能在他的食物上动手脚,为何现在却,手脚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深邃探究的目光落在大床上,大红色的帐子、大红色的帐是不”
“就你这张小嘴会说话”带着挑逗意味的捏了捏银姨的脸,弄了满手的红胭脂,李大爷又调笑了两句,最后恋恋不舍的望了望宽敞的大床,转身离开。
“哎呦,我的宫主,您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确定男人走远,银姨忙不迭的到门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将门窗关紧后才到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睁开眼睛的邪魅男人,翘着兰花指,声音发嗲的轻喊。
“本宫也想知道”冷冷坐起身来,凤君邪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是谁送本宫来这里的”
“是一位身穿黑衣的姑娘,那姑娘长得可真水灵,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得,美得好像跌落凡尘的仙女,染上了尘埃;奴家在这风月场所也混迹了大半辈子,那样让女人都心动的美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提起那日情形,银姨开始发挥自己老鸨的本色,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
“够了,她是宫主夫人,你若得罪,小心你的脑袋”皱了皱眉,凤君邪低沉轻斥,“这几日可有采花贼的消息”
按照银姨的说法,送自己过来的,就是瞳儿,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是因为
想到那日晚上两人之间的互动,她软软蠕蠕的叫着让自己“轻一点”的话,他心底划过了然,原来,那小妖精是在报复他对她的粗暴呢。
欢爱之时,只觉得那是她抗拒自己的措辞,如今细想,应该是她真的不舒坦了,否则按照她那隐忍高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哭着求饶呢
只要想到那日晚上她的绝美风情,凤君邪的身体就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呼吸急促,双颊通红,恨不能将那个调皮的小东西拉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不舒服,不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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