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夺,刘看护走后,陆人王这才面目狰狞的‘哼唧’了一声,也幸好奖励了两日的休息,如果今天还要劳逸,那非去掉半条命不可。
“看什么看,没见过被人抽鞭子!”陆人王本就一肚子火气,看到围观的人还像看大戏的盯着自己,不由得生气道。
看着陆人王面色凶煞,围观之人也散去了一些,毕竟下午的劳逸时辰快要开始。陆人王一块一块的捡起地上碎碎烂烂的麻衣,想要到储备室吴看护那换取新的麻衣,需要检查旧麻衣破损情况,才能换取,毕竟这里没人把劳逸当人,即使自己也是劳逸。
顶着触目惊心的伤痕,陆人王来到半山腰一间一层高三四十平的石房内,整间石房由一尺多长,方方正正的黑石掺糯米砂浆砌成。正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竹藤摇椅,躺着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的老头,咿呀咿呀的晃动着椅子,品着茶水。
“吴看护,我来换置麻衣”,现在有求于人,陆人王的态度颇为恭敬,毕竟没地位,被人给小鞋穿,你也是毫无办法,没有本事前,要忍这一点,陆人王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你的衣服呢?”吴看护懒洋洋道。
“被打碎了”,陆人王把碎成破布的麻衣放到吴看护面前的桌子上。
吴看护愣了一下,原本微眯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怎么碎成这样的”。
陆人王也简单如实的回答,只是省略了与曾牛发生冲突的事情,“被王夺王看护抽了三十鞭子”。
只见吴看护嘴角抽笑了一下,指着放有新麻衣的柜子道:“你自己去哪里拿一件吧”。
拿到了新麻衣,陆人王还是厚着脸皮问了一句:“吴看护,你看我这伤口,这里有没有伤药啊?”
“有啊?你有钱吗?没有就赶紧滚蛋”,吴看护不耐烦的说道。
话里间已经很明显,陆人王也并没有再多废话,多生事端,毕竟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
走出石屋,到半山坡上,这边泥地之上少有高大的树木,陆人王记得生长着一种叶呈莲座状,叶片椭圆形c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蕊心得低矮植物,可以用其叶片嚼出药汁,敷在伤口之上,可起到消毒的功效。
陆人王很快在一条羊肠小道两边采到了好几株,放入口中咀嚼出绿色的汁药,敷在已经凝结血痂的伤口上。你还别说,这药嚼在嘴里还有一丝甘甜。绿色的药液涂抹全身,还有一丝清凉之感。
趁着时间尚早,陆人王赶紧打坐休息,修整好今天的状态。
戊时刚过,已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山洞矿洞之内,一改往日的黝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内亮起一根明晃晃的火把,朝着洞内深处缓慢前行。
火光之下,映照出两片黑影:“王哥,你咋就不信呢!我真的在洞里面发现了一个大宝贝,我为人王哥还不清楚吗!”。
“哪敢骗您,真的今天刚发现的,我谁都没告诉,就想着孝敬您”,
微弱的火光映照着一个中年人有点老态的侧脸,只有仔细瞧,才看清楚此人是以前一直使唤曾牛的王新,王看护。
王新笑眯眯的对着身旁比自己高上一个头还要多的曾牛说道:“没白瞎平日里我对你的照顾”。
“那是,那是,以后小的还指望王看护多多照顾”,曾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却露出一抹狠色。
在火光还要照不到的地方,两人身后还紧紧的跟着一人,这人便是王夺,他记得今日那章灿约自己到这矿洞之内,只是自己左等右等都没见到,来的却是曾牛与王新,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宝贝,好奇之下一路跟到了矿洞深处,还是每弄清楚是什么东西。
“快到没有啊?曾牛”王新抱怨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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