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弱者。敢犯我大宋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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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粼粼,迅速进入永安里。陈胜纵身下车,推门直入岳府,然后径自走进大堂。迎面只见岳飞和岳云两父子正在说话。看到陈胜进来,岳飞当即抬头,道:“陈兄弟,你回来得正好。刚才云儿跟我说,外面发生了一件大事。秦丞相和金国使者被谋害了,人头还遭悬挂于城门楼上公开示众。你可知道?”
陈胜点点头,道:“当然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
岳飞面色一变,失声道:“什么,你干的?陈兄弟,别开玩笑了,这件事可不能乱说啊。”
陈胜轻描淡写地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还不至于冒名欺世吧?不过岳元帅,因为这件事,我倒是连累你了。据说,那昏君竟认为陈某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出于元帅你的指使,所以现在已经派人过来,要捕拿你下狱了。为安全起见,元帅立刻带上家人,跟陈某去避避风头再说吧。左武王说了,元帅你可以先去城外他的别舍‘瀚庐’暂居。”顿了顿,回首向岳云道:“少将军,赶紧去通知其他人,也不用收拾什么细软了,咱们立刻就走。”
岳云也知道情况紧急,于是答应一声,转身欲行。岳飞陡然厉声喝道:“不准走!”岳云愕然站定,问道:“父亲,怎么了?”
岳飞正色道:“秦丞相之死,与岳飞无关。既然只是误会,我若主动逃走,岂非反而坐实了罪名?岳家数代清白,可不能因此蒙受污名,辱没了祖宗。更何况既然官家要找岳飞去问话,我身为臣子,怎能私自潜逃,拒不应讯?如此不忠不孝之举,我万万不肯为之。”顿了顿,又道:“陈兄弟,你赶快走吧。唉~其实这件事,反而是我连累你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拖拖拉拉推来让去,说什么不忠不孝之类的说话?”陈胜皱眉道:“元帅,你也是读过《孟子》的。‘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这段说话,你不会没听过吧?现在赵构一心杀了你来讨好女真鞑子,这种昏君,还忠他个屁!”
岳飞摇头道:“无论官家对我如何,总之我绝不能对官家不忠。否则的话,岳飞背上那精忠报国四字,岂非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别说这些了。时间紧迫,陈兄弟你快走,。否则就恐怕来不及了。”
陈胜叹了口气,道:“岳元帅,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得罪了。”话声才落,他陡然快如闪电般抢步上前,手起指落,接连点了岳元帅身上七八处穴道。岳元帅双眼一黑,身体发软,当场便晕了过去。岳云在侧见了,不禁骇然道:“陈大哥,你这是……”
陈胜叹道:“岳元帅心中,总以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其实在皇帝眼里,哪里管你究竟是清是浊?只要赵构认为你就是浊的,哪怕你再清也没有用。眼下情况紧迫,咱们没时间争执辩论了。等之后岳元帅醒过来,我向他道歉。但是现在,咱们先离开再说。”
岳云是岳飞的儿子不假,但其性格却并不完全翻版岳飞。何况少年人血气方刚,也早就对赵构的种种不公平待遇深感不满了。岳飞相信留下来可以把问题说清楚,只要误会解开,君臣间仍能齐心协力,共谋北伐大计。但岳云却明白自己父子留下来的话,下场定是被送到不见天大牢之中,那就休想能够再见天日了。他年纪还这样轻,当然绝对不想死,更加不愿为了赵构这昏君而枉送性命。当下答应一声,匆匆离开大厅,走进后院之中。
片刻之后,岳家众人各自拿了个小小包袱,从后院匆匆走出。岳老夫人神色悲怆,蹒跚走到晕睡的岳飞面前,伸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儿子,叹道:“儿啊儿,当初替你刺上精忠报国四字,本是想要激励你为国效力,为天下老百姓造福。没想到世道不公,竟遇上昏君奸臣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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