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面有两个相隔不远的防空火力点,支撑起这两个火力点的,是两挺7.62毫米的机关炮,从这里也看不到有没有自旋转的炮座,即便是有,这玩意也显得太落后了,即便是用来对付直升机,也只能对付那种不配备火箭弹的。
“这边!”给我带路的女兵始终那么冰冷冷的,就像是谁欠了她几十万没还似的。
我心中苦笑,闷声不语的跟在后面,从木屋的侧面绕过去。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木屋的后面竟然还有两排整齐的木房子,而在这两排木房子的后头,竟然是一个房屋稀稀落落的小村镇,看那些在镇子上走动的村民的穿扮、外貌,这应该是个不大的土著部落。
带路的女兵每走几步都会回头催促一句,像是唯恐我会跑了一样,就这么走出去百十米,她最后停在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木房子前面。
“进去吧,将军在等你。”女兵站在门口,掀起门上的竹帘,说道。
我点点头,迈步上前,深吸口气进了屋子。
与刚才那个木房子里的情况相同,眼前这个所谓将军的居所内也是一般的简陋,唯一的区别,就是正对门口的地方多了一台电视,而在电视旁边的墙壁上,还挂了一张很详细的地图。
在地图旁,两人背对着我正低声交谈。等了一两秒,两个人才同时回头看了一眼。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带有明显印第安血统的中年人,或许是因为常年生活在丛林中的关系,肤色显得有些病态苍白;另一个则是白种血统的年轻人,五官中最明显的一个标志就是那个鹰钩鼻子,凸显的鼻勾令他整个人看上去很阴鸷。
两个人都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我,并不说话。而我也看着他们,同样不语。
但此时我内心却有些震惊,因为这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我曾经在新闻里看到过。
活跃在哥伦比亚南部地区的武装游击队有很多支,其中实力最为强悍、给政.府造成压力最大的,就是由“神枪手”马鲁兰达领导的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在半个多世纪的游击战争中,这支武装游击队无数次击败政.府军,甚至数度将战线推到首都波哥大近郊。
谁都知道政.府无法剿灭这支游击队武装,所以每届哥伦比亚总统都想招安马鲁兰达这个恶匪,可惜的是,马鲁兰达坚定的信奉“枪杆子里出政权”的理论,说什么都不肯放弃对军队的掌控。
这次来哥伦比亚,我压根没想过能见到马鲁兰达本人,我认为肯德尔的供货人大概就是为某支游击队服务的毒.枭,但现如今,马鲁兰达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眼前,怎能让我平静?
“徐丰是吗?”双方在对视中僵持了几秒钟,中年人率先开口:“我是佩德罗。”
这个中年人就是令人心寒的哥伦比亚大毒.枭、武装头子、世界级恐.怖分子马鲁兰达,他说自己是佩德罗也没错,因为那是他的本名。
“你应该庆幸自己现在还能活着。”马鲁兰达递给身边的年轻人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将墙上那幅地图卷了起来,看样子上面还存着一些秘密。
“坐!”等到年轻人卷起地图,马鲁兰达才朝屋子中间那方木质的方桌指了指。
桌子就是用普普通通的木头刨成的,很简陋,甚至连油漆都没有上。
“庆幸么,未必?”我此刻不能露怯,走到桌前坐下,伸手在桌面上摩挲了一把。
“如果死了,那就是有必死的理由。现在能活着,就说明有活着的价值。是生是死,其实是早就有了定论。”
我尽量压住内心的震惊,保持着平稳的语气,将淡定和从容不迫的一面展示出来。
我说完后,那个始终没有介绍过的年轻人,饶有兴致的盯了我几秒钟。
“你知道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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