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些好转了吗?”纽威斯走到我身边,和其它人一起向我问好,便紧跟着问了一句。
“还能有他妈的什么好转!”
“是啊,跌跌跌,连着四天都是跌!”
“当初我就说过,咱们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懂得什么期货的,这种事不能干,如今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一通牢骚,场的头目们纷纷附和。
我冷哼一声,眯着眼挨个在他们脸上扫过,他们便立刻闭嘴,但脸上还是满满的不忿。
“徐,你知道的,你是组织的二号头目,什么时候抽提盈利原本就是你说了算,还有你当时说的那一套理论实在是很有诱惑力,什么石油期货肯定要短期看涨啊,什么叙利亚战争必然会对国际石油期货产生振荡性影响啊之类的......”
纽威斯看到其他人都不敢多说,再一次轻声开口,竟讲述起当时他们的心态。
我撇撇嘴笑了起来,冷冷的抛下一句“等我七天”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帮中下层头目在后背窃窃私语。
......
六天后,迈阿密证券交易所门前,我带着几个跟班从大门里急匆匆走出来时,眼睛被刺目的阳光闪了一下。
正要伸手遮挡的工夫,前面奔过来一个黑人头目,将一把遮阳伞撑在我的头顶上。
“先生,情况如何?”他一脸的希冀问着,看上去紧张无比。
这是那些中下层头目中的一个,作为代表,时不时的就来“骚扰”我一下,想着如果期货出了问题便立刻着手想其他办法补亏空,或者直接想麦克告密。
想着他们这些小心思,我长出了一口气。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就着跟班递上来的打火机点燃,然后用手背揉搓着略微红肿的眼睛,看向街道对面。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几乎就吃住在身后这个该死的证券交易所里。
虽然说我是匿名大户,证交所内给他安排了休息的房间,但整日盯着期货走势所承受的压力,还是让我感觉很有些吃不消。甚至让前几天一直陪我的安吉丽娜也有些受不了。
这次我几乎是豁出来搏了一把,从组织内挪用的数百万美元资金还有玛丽莎给我的剩下的那几百万,集结了近千万美金,我全都拿出来投进国际原油期货市场里。
说实话,这些钱在普通人看来或许很多,但在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场所里,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
期间,每个点甚至是零点几个点的价格波动,都无时无刻挑动着我的神经线。
我对期货几乎是只懂得零星半点,像什么期指,什么长线短线的涨跌,类似于咖啡豆这种需要数月甚至半年行情的期货分析,我根本就不在行。
要不是安吉丽娜一再的向我保证这次真的是一个赚钱良机,并且苦苦哀求,我也不会下这种血本和功夫将精力花费在这里,还蛊惑压制了一批中下层头目搞本钱。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也不纯粹是为了赚钱。
像这次操作的原油期货,纯粹的短线操作,目的是借叙利亚战争的春风,从期货市场上捞一笔。我将这些中下层头目拉下水,是为了夯实在肯德尔组织内的地位。
据安吉丽娜所说,在多国部队插手叙利亚局势之前,中东石油输出国组织已经做出了提高产量的决定,这个决定对于在战争期间稳定国际原油价格很有效。
再有,这场战争进行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毕竟连俄罗斯都打红了眼,连航母和最先进的战机都派了过去。
有石油输出国组织的决定在前,又有快速战争的预期结果在后,两个因素合在一起,对于稳定国际原油价格来说是个十足的保障。
但战争本身有时候不是促成油价短期跌涨的全部原因,安吉丽娜说诸如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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