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笑说:“我偏不说!”
沉默了一会儿,百里骓盯着她郑重说道:“木晨儿,本王现在郑重提醒你,现在你还有后悔的机会,下马车,我们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决定跟本王回府要那该死的玉白菜,我告诉你,走过这一段路,你以后就甭想肆意妄为!我瑄王府不是你来便来,你走便走的地方。好好的想清楚,你还要不要那该死的玉白菜?”
“要……”木晨儿才刚说出一个字来,百里骓就扑了上来狠狠吻上她的唇,木晨儿脸颊微红,泛起的红 晕写满了甜蜜的醉意。
百里骓深深浅浅吻过她后,高居临下凝视着她说:“那以后就得好好演戏,好好为我卖命,好好陪我走在绝路上。”
木晨儿抿了抿被他吻得麻痛的唇,不爽地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还满腔的怒气呢?
“出发了没?”木晨儿笑笑问道。
“比我还心急呢?还没够了。”百里骓道了句,再次吻上她的唇。
过后,百里骓才吆喝一声启程。
议论不止的人浪随着马车往城隍庙赶去,喜闹的敲打声响彻大街小巷,一路上瑄王府的人有派包子的,有派喜饼的。
木晨儿探眸向外边看看,再扭头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问:“那包子值多少钱?”
百里骓侧头白了她一眼,嗤笑一声道:“甭想打包子的主意,那可不是你要还给我的。”
“……”木晨儿无语地冷白了他一眼,再往自己的头摸了一下说,“哎,我就这样过去吗?”
她现在的发饰很简单,梳了一个形式少女的发髻,只佩戴一只玉梨簪子,再无别的了。
百里骓微微一笑,拉过一旁的包袱,他把包袱打开,里边是金光闪闪的珠钗首饰。
木晨儿骤然双眼放亮,一眼就看中了金碧辉煌、珍珠闪闪的发冠,她一拿起来,就愣住了。
轻,特别的轻。
先别说没有金子的重量了,甚至连珠子的重量都没有!
她再拿起其它珠钗放在手心掂量了一下,轻,毫无存在感,不踏实,一定不值钱。她挑起眼皮,白了百里骓一眼问:“假货?”
百里骓拿下她发髻上的玉梨簪子,让她乌黑油亮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倾泻下来,用十指给她梳理了一下,再利用包袱里的珠钗首饰给她挽起发髻说:“待会事情太多了,那么多金子压在你头上,很累。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无所谓真假,自己舒服就好。”
木晨儿邈了邈嘴,愠闷不语。
百里骓低头看了看她愠闷的样子,再轻笑道:“放心,真的在家里放着,跟这些一模一样的,如果你喜欢,日后慢慢配戴。”
“真的?”木晨儿咧起嘴角笑问。
百里骓笑笑没有回答她,顿了一会儿,他才深沉道:“晨儿,你的发髻是我挽起来了,记着,只有我才能把它放下来。”
“那我洗头怎么办?”木晨儿连忙问。
“……”百里骓冷白了她一眼。
木晨儿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再小心翼翼说:“万一……我跟别人打架,又或者跑路的时候,它自己掉下来了,怎么办?”
“……”百里骓满脸黑线——敢问,好好的你为什么跟别人打架?没事,你为什么要跑路?
到了城隍庙附近,木晨儿突然想起,自己在这万民同婚的宴会上安排了很多“趣味游戏”,而这些“趣味游戏”都是比较“激动”的。
例如,盲人过河,由新郎背新娘过独情比金坚独木桥,当时她说了一些“以示这个男人值得依靠,女人肯把性命交给他,依赖他。”之类的豪情状语,然后那些准备成亲的新人都很欣然的接受了。
而这所谓的情比金坚独木桥,需要他们每人出一点银两压在下边,至于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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