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往哪去的人儿。
一会儿,才发现她跟穆乃遗到一边去了。百里骓的眸色稍微沉下定格在穆乃遗身上,这人总是有意无意靠近木晨儿,到底在图什么?
“哎,”木晨儿摇了摇穆乃遗的手,兴致勃勃问道,“什么是武斗?什么规矩?”
穆乃遗侧头看她,轻声道:“待会,会从木箱里抽出一个竹筹来,谁对上号了,谁就要上台接受十个人的轮番比试。”
木晨儿听着忽感胸口拔凉拔凉的,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被抽中的不是赢大奖吗?为什么是那么的悲催呀?
穆乃遗在她耳边小声补充:“这是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谁被抽中了,而且连过十关,从此,即使不是平步青云,也是入僚入幕,一生无忧。很多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很多人等就好。”木晨儿自我安慰地笑笑,再扭头往台上看去。
隔在人群外的百里骓看见二人在“咬耳朵”,心里的恼火莫名升温。这个女人,真的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妇德!
康王妃在两个红衣男子捧来的木箱中抓了一会儿,最后抽出一根竹筹来,她看了看,微笑念道:“十八号。”
“……”木晨儿骤感平地一声旱雷打落头顶,**彩从来没中过,为什么中了这万中无一的悲催竹筹!
她刚想把手中的竹筹塞到穆乃遗上手,穆乃遗却早已被其他人众志成城地拉到一边去。
他们空出一个小空地来,独留木晨儿在中 央,欢呼喊道:“瑄王妃!才女!瑄王妃!才女!”
木晨儿欲哭无泪地咬咬唇,巴巴地往百里骓和钟逸轩地看了一眼。
二人倒是十分合拍,一脸爱莫能助摇摇头,继而索性转移目光不看她。
“原来是弟妹,这下可精彩了。”台上的康王妃阴柔笑道,“请上台吧。”
木晨儿咬紧牙根,硬着头皮往台上走去。
两个男子搬来一张长桌,桌上放了十杯酒。康王妃走到木晨儿旁边微笑问道:“弟妹,你知道规矩吧?”
木晨儿连忙摇摇头,在心里默默念叨:我可不可以马上滚下去?
康王妃指着刚才的木箱,阴柔笑道:“待会你从木箱里抽出十根竹筹,跟他们对上号的,就是你今天的对手。”
顿了一会儿,她再指向长桌上的十杯酒说:“按照规矩,如果你拒绝一个对手,便自罚一杯酒,如果拒绝十个,便自罚十杯。至于所比试的内容,由在场的人一起来决定。”
“呵呵……”木晨儿僵笑,扭头看了看长桌上的十杯酒,喝酒,从来没有试过。
而且……
“……”木晨儿骤然满脸黑线,那酒的名字多打击人呀!
每一杯酒都粘着一张纸条,是酒的代号——无才,无学,无识,无胆,无情,无用,无魂,无知,无脸,无耻。
如果把这十杯酒喝下去,挖十个地洞把自己埋下去还是不足以洗去耻辱!
不成功,便成仁!
康王妃看着木晨儿哭笑不得样子,阴柔笑道:“弟妹,你是我们叶城的第一才女,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哦,请!”
木晨儿咬咬牙,扭头看了一眼台下的百里骓——我们坐在同一条船上的,我现在可是扛着瑄王妃的名义站在这里,我丢脸即是你丢脸,你还悠哉些什么?
百里骓微微浅笑,爱莫能助耸耸肩,让她爱耍嘴皮子,就该得个教训。
木晨儿不悦努了努嘴,硬着头皮从木箱里抽出一根竹筹来,“考试科目”也不能自己定,这下死定了。
康王妃拿过她手里的竹筹笑念:“七号。”
木晨儿忙放眼看去,如果碰上一个比自己更差劲的人,或许能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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