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众人的脚步再近了一下。
见充王党向自己收拢,木晨儿忙跟着过去,无意看了一眼钟逸轩的画,她骤然冷汗潸潸。果然,钟逸轩是个不安好心的东西!
听见旁人对钟逸轩的画频频称道,木晨儿却没有多大的认同。
他画的无非就是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在松树下对山弹琴,整体看上起似乎有一点伤感暗沉。在她这个毫无艺术细胞的人看来,除了想到“对牛弹琴”这个词语外,就只有一个字:囧!
因为钟逸轩画上附的那首诗:仙山盘玉 兔,巍峨盼君来。落木悄悄语,懒起曰曰昏。无奈东君意,何处是明心?
她不懂品味诗歌,但是,她看懂了一个字:兔。
兔子跟木晨儿联系在一起,绝对是一个血泪史!相信只要足够八卦的人,光看他画中那只“兔”字,就知道他画中的谜底了。
“可恶!”木晨儿盯着钟逸轩,在心里忿忿咒骂,“拿我的丑事来跟别人‘斗殴’,输死你!活该!”
她闷 哼一声,往百里骓的那幅画看去,这下更囧了。
“……”木晨儿笑容僵硬冒了两滴冷汗——百里骓,你至于这么抠吗?
不为别的,就为他那首诗:南山楼阁惹春风,独怪伊人泪朦胧。莫叹繁花千万簇,愿君还我包子同。
木晨儿彻底无语——百里骓,两个包子而已,你至于一路穷追不舍,作画还忘不了讨债吗?是不是要宣告天下,我木晨儿欠你两个包子?庸俗!你知道自己作的诗很庸俗吗?
早晚买一车包子砸死他!
木晨儿听到四下窃窃私语,暗暗流转眸光扫看过去,似乎看见他们在小声说大声笑。
囧死了!丢脸丢死了!
这两个混账男人,一个竭力宣扬她的血泪史,一个死命地向她讨债,没一个好东西!
她狠狠扭头盯了一眼穆乃遗——始作俑者,罪魁祸首!
当事人不明白个中深意,旁观者倒是看的津津乐道。
先拿钟逸轩的来说吧。
木晨儿痴迷才子钟逸轩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钟逸轩以一“仙兔”拒绝其狂放的表白,更加是无人不晓。
而此刻钟逸轩画中,树下抚琴非他本人莫属,而画中的“仙山盘玉 兔,巍峨盼君来。落木悄悄语,懒起曰曰昏。无奈东君意,何处是明心?”写尽了木晨儿对他痴迷的心迹,凭谁看来,都指画中谜底所指是谁。
但是,多了一样东西。
相思琴。
画中男子所用的并非他平时的七弦琴,而是一把由叶城名师所赠的相思琴。当日钟逸轩得到此琴的盛况,至今也是令人津津乐道的,只是,他一次也没有用过此琴。然而,画中男子却使用那把相思琴,寓意:神女有心,襄王未必无梦。
若把他画中此诗看作他心中所想,“仙兔”暗指木晨儿,“巍峨”亦可暗指“危峨”,现在木晨儿以身为王妃,若要把她夺过来,等于危峨前行。这诗中的暧昧情意却写满了意欲横刀夺爱之心,向王爷挑衅之意呼之跃出。
于是,便有了第二天的传言:钟逸轩终于被感化了,但是,新娘出嫁了,新郎却不是他。名仕会上,妄言横刀夺爱,向王爷挑衅,火药味正浓。还说只取王爷一身外之物,那物便是瑄王妃!
再到百里骓。
百里骓所画的是一幅一览众山小的日出图,画面似乎有些熟悉,但一幅是日出,一幅是日落罢了。日出初起,很容易便猜到了:晨。
但是,他画中所附的诗与日出图似乎格格不入。然而,这才是他的特别之处,让人忍不住想去窥探:此画既无楼阁,亦无佳人,更谈不上包子了,为何这样的画配这样的诗?这诗中有何深意?
众人窃窃私语一阵,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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