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也不例外。只是,一想到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会,木晨儿只想哭。
中年男子谦逊笑道:“既然是姑娘亮牌,比试的项目,由姑娘定。”
木晨儿轻扯嘴角笑笑,定?定什么?
琴吗?
就自己那点水平,能骗谁?
她紧拽着手中玉梨簪子,如果不小心把百里骓的玉梨簪子给输掉了,相信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棋?
跟钟逸轩下了半个月的棋,至今仍旧是输得体无完肤。
书?
就凭自己那点鬼画符的功夫,在古人眼里,简直不入流!
画?
呵呵……不是那范儿。
横竖都一死字!
她紧握着玉梨簪子,扭头盯了一眼百里辰——混账!故意陷害我!不能输!不能输!更加不能随便把玉梨簪子给了别人!
思索再三,她扬起眼眸微笑道:“比画如何?”
中年男子正欲点头,木晨儿忙扬起手说:“我指的画,可不是一般的画,而是,不用笔墨画的话。”
中年男子包括围观的人迷惑地愣了一下。
木晨儿轻扬嘴角微笑说:“以实物拼凑入画,用浆糊将它沾黏在纸张上,合成一幅画。半柱香取材,一炷香成画,如何?敢挑战吗?”她再走了两步微笑解释,“这种比试方法,可以测试我们的空间想象能力,动手能力,创造力,还有考究耐心与发现美的能力。”
百里辰琢磨了一阵子,轻笑低念:“不太懂,但似乎很有意思。”
中年男子皱起眉头,往百里辰的方向看了一眼,再点点头,然后举起手中的竹筹。
“一百三十二号,应牌!”
因为这个比法在众人眼里比较新鲜,于是,木晨儿和这个中年男子的“擂台”就设在了那用大折扇装饰的高台上。
点香后,木晨儿和这中年男子各自闭目想了一下自己将要弄出来的话,他俩在一楼各处寻找所需要的材料,材料收集完毕后,然后回到台上作画。
一炷香后,两个人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台下的人纷纷围过去,目光蠢蠢跃动地看着。
木晨儿扭头看向,忙得一把汗水的中年男子微笑道:“既然是我出的题目,还是由你先来吧。”
中年男子抹掉额上的汗珠后,一副自信满满地向旁边的两人看了一眼。
随后有两个人走过来,把他的作品拿起来展示给众人看。他的作品一副普通的松山图,首先以浆糊抹底,再将磨碎的灵芝粉末撒上去成画,远看着,跟一幅水墨画无异。
众人看过之后,并无言语。
再到木晨儿的,她的画才刚被展示起来,众人不由的眼前一亮,虽无言语,可是互相交接的目光频率却高得多。
她作的画是百里骓带她去看的落日,不知为何,一想到作画,她的脑海就不由自主的浮现那个画面。她没有看到他喜欢的日出,但是,这是她难忘的落日。
而且,她的画里还附了两句诗:日出云海,雾沉崇山;夕阳虽好,更取东昕。
不知为何,这包子店的诗,跟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那么贴合。
“钟公子,你认为哪一副作品更胜一凑?”
突然有人道了句,众人的目光刷第一下落到台下钟逸轩的身上。
钟逸轩站起来,打开折扇上前两步微笑道:“单凭两幅画的意象来看,孰优孰劣,相信大家心中有数。”
“什么意思?”木晨儿在心里愠闷嘀咕了句。
众人却是一脸赞同地点点头。
纯属名人效应!木晨儿忿忿盯了钟逸轩一眼。
钟逸轩合起折扇,指向木晨儿的画说:“这位姑娘所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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