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拳头,没有回头,直接走了。
“百里骓!混蛋!死混蛋!”木晨儿把手里的石子一颗一颗恨恨地扔到荷花池里,不悦叫喊,“花 心萝卜!混蛋!百里骓你是最大的大混蛋!”
“骂够了没?骂累了没?”
背后突然传来百里骓的声音。
木晨儿微吃一惊,转身看去,踉跄倒退一步,差点没掉进池里边去。
“小心!”百里骓疾步上前,一手挽住她的腰将她扯回来,把她搂在怀里轻声责备,“本王受了委屈还没骂人了,你倒念念不休呢?”
“滚开!”木晨儿推开他,愠闷说道,“陪你的公主去,招惹我干嘛?我爱骂谁就骂谁,你管不着!”
百里骓踉跄倒退两步,轻咳两声冷声道:“吃醋呢?”
“鬼才吃你的醋!”木晨儿不爽反驳,“你是谁呀?凭什么让我给你吃醋?”
“咳……”百里骓难受咳了声,向前跌去。
“喂……”木晨儿急忙上前搀扶着他,扶着他缓缓坐落地上,拧紧眉头叨喃,“都病成这个样子,走路都不稳,还跑出来干嘛?”
百里骓缓了缓气息,微笑道:“还不是担心你么?”
“我……”木晨儿忽地心头一动,说不上话来,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百里骓捏了捏她的脸颊,沉声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以后谁都不能进入我们的房间,就得你跟我。韩林不可以,明依也不可以。”
木晨儿抬起眼眸,却不知道说什么。
百里骓轻抚她的脸温声道:“我没有出城迎接若灵公主,只是派了韩林带人出城迎接她罢了。只是出了点意外,我被人诱骗到了别处,中了暗算,已经连夜赶回来了。”
木晨儿看着他温柔的目光,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化作酸泪涌上眼眸。
“怎么哭呢?”百里骓疼惜问道。
木晨儿抽噎了一下,揉着泪水哽咽道:“我不是医生,你性命垂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一直喊着包子……我只是给你找包子去了……”
“包子?”百里骓忽地笑笑,温柔给她抹了抹眼泪。
“嗯。”木晨儿嘴巴一扁,更加泪如泉涌,抹着眼泪委屈道,“你说只要那一家的,我不知道那一家包子在哪里,钟逸轩要我赢了他才肯告诉我……我输了一夜的棋子,我容易吗?”
“不哭了,不哭了!”百里骓将她拥入怀中,轻抚她的背疼惜低念,“错怪你了,别哭了。”
“谁哭了?我才没有哭!”木晨儿往他肩上使劲擦了擦泪水,不爽喊道,“我才不要为你哭?”
“肩膀都湿透了,还敢说没哭。”百里骓抚着她的后脑轻笑道。
“我没有哭!没哭!”木晨儿一边哭泣,一边捶打他的肩膀。
“好,你没哭。”百里骓抱着她的腰欢喜笑道,“是我在哭,是我在哭。”
木晨儿揉了揉泪水,看着他哽咽低念:“我真的没有哭。”
百里骓笑笑,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疼惜道:“好了,夜深露重,为夫身子不好,扶我回去。”
木晨儿撅起眉头,瞪了他一眼,再咬咬牙把他搀扶起来。
回到房间,百里骓把木晨儿拉到床边坐下,看了看她红肿的眼,微笑问:“怎的,都喂本王喝了地板水,还没消气吗?”
木晨儿哽咽了一下,扭头看向他,恳切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打翻你的药。”
“我知道。”百里骓稍稍俯身脱下她的鞋子,再把自己的鞋子脱了,扶她睡落床上,再握起她的手问,“晨儿,你怎么想到用银针去探药呢?”
“我……”木晨儿垂下眼帘,别过脸去说,“我习惯了。”
百里骓听到这话,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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