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一路扯着薇萝来到浴室的换衣间，对她说：“里面就是浴场，把你的脏衣服脱下来，进去洗吧。待会儿我给你拿一套新衣服来。”

    小夜说罢转身，准备离开，心想：“要是她在里面淹死就帮大忙了，不知道这只母狐狸会不会游泳…”

    “会哦。让你失望了。”

    ！！？？

    小夜猛地转身。

    糟了，一不小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看到小夜尴尬地样子，薇萝噗嗤一笑，毫不避讳，当着她的面脱掉了又脏又湿的衣服。

    的薇萝站在那里，好像一尊女神降临凡间。小夜盯着她的根本就挪不开眼，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

    “嘻嘻，你真是个有趣的姑娘，”薇萝笑着说，“你爱上那个伊凡了？”

    “你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一个卑微的奴隶怎么可能…”

    “不用否认了，我眼睛又不瞎。”薇萝身姿摇曳地走过来，双手放肆地搭在小夜的肩膀上，“你不必担心，我对你那个性格糟蹋透顶的主人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我到这儿来只是单纯为了洗个澡、吃顿饭，这是你那个主人欠我的。说到底，我弄成这副样子也是拜他所赐。”

    “主人性格一点儿也不糟糕！他对我很温柔！你又了解他什么！”小夜提高音量，争辩道。

    “好好好，他很好。总之你放心，我和他不会有任何关系。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对他有兴趣，我也身不由已。”薇萝神色黯然，搭在小夜肩膀上的手也撤了回来，“同是奴隶，我和你们还不一样，我没有选择的自由。”

    薇萝自嘲般地笑笑，说道：“我不过是送给优秀毕业生的一件礼物…那么，你觉得你那个整天上课游手好闲的主人，有一丁点儿可能成为优秀毕业生吗？放心好了。”

    “你说的…是真的？”

    “我真要抢你的主人你也挡不住，不是吗？我根本没必要骗你。”

    小夜听了她的话陷入沉思。

    “不过啊，奴隶爱上主人会有什么下场，你是不是忘了？课上没好好听？”薇萝用胳膊肘捅捅小夜，揶揄道，“虽然那些课上教的都是些肮脏下流无用的东西，但唯独这点，我觉得她们说的不错，女人要是动了真心可就完蛋了。”

    薇萝看到小夜脸上毫无笑意，自己的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

    “别以为他占有了你，再对你稍微温柔一点，你在他心中就是特别的。”

    “很多奴隶都会爱上主人，你认为这是巧合？”

    “你觉得自己爱他是因为你别无选择。你想想，假如你是自由的，第一件想做的事是什么？总不会是陪在他身边吧？所以一切都是假象，女人擅长欺骗别人，也擅长欺骗自己。”

    “你要明白，你不爱他。你的爱在成为奴隶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爱是不求回报、甘愿奉献。这本身就代表一种自由，而你没有自由。”

    “你是属于主人的，你有义务为他奉献。同样，爱也是一种奉献。你混淆了爱和献身。”

    “你是主人的，但主人不是你的，你爱上他下场将凄惨无比。”

    “从现在起，认清自己，赶紧抽身还来得及。”

    “内心要毫无波澜，但表面上装作爱他，这样你会得到一些优待。男人都喜欢被爱的感觉。哦…其实男女都一样。”

    小夜默不作声地听着薇萝的话，突然插口道：“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薇萝停下来，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

    “大概，”薇萝面露疲倦地说，“今天我没有心情骗人，想说点真话，而碰巧旁边只有你在。”

    小夜说道：“那么，我也告诉你真话。我爱他，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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