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廖爷那么地问着,问我们玩不过王冬生咋地,邓泗则道:“廖爷,咱实事求是,您好想想,就目前的几回合下来,是不是都是咱们忙活得跟孙子似的,还担惊受怕的呀?而王冬生……他可是依旧轻轻松松,像个没事人似的,所以您想想……这局势是不是咱们不利?”
这又听得邓泗这么地说着,廖场村再次皱起了眉头来……
仔细想想,就目前来说,着实是没有哪一招对王冬生造成过损伤。
再仔细的想想,觉得邓泗说得确实是很有道理,看来……还真的改变策略呀?
……
这天晚上,咱生爷与胥勇和六子碰了个面。
现在天叔那边也不用再盯梢了,所以胥勇这犊子也是完全的可以加入战斗了。
至于这场反击战怎么打,哥三个还是得再商议商议。
虽然咱生爷已经渐渐地成为了燕京家喻户晓的生爷,但是跟胥勇和六子还是兄弟相称。
哥三个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这就没啥好说的了。
总之,一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按照胥勇和六子的意思,现在完全可以全面地展开反击战了。
但是,咱生爷说道:“不急。慢慢来。毕竟局势有变。所以咱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吧。再等等吧。回头看看宁坤那老东西到底有没有能耐做掉廖场村吧?”
六子忙道:“我看……悬?就宁坤那老东西好不容易传回的十多号人马,现在可是全都在警局里关着呢,所以我觉得这事悬?”
咱生爷则道:“那也不一定?毕竟宁坤那老东西是个老京混子了。所以这事……我觉得……就看他个老东西有没有诚意了?”
随即,胥勇忙是问道:“生哥,要是宁坤那老东西真有这诚意的话,那么接下来……俺们怎样对待宁坤那老东西呀?”
咱生爷则道:“还能怎样对待?大不了帮宁坤那老东西去警方那边求求情,放了他的那十多号人马咯。”
六子则忙是问道:“生哥,警方那边好打交道吗?”
咱生爷则道:“亏你们两色货还跟老子混了这么久了,难道连这点儿小事,老子还搞不掂么?”
听着这话,胥勇和六子倒是忍不住嘿嘿地乐了乐……
完了之后,胥勇说道:“生哥就是生哥,就是牛比呀!”
六子也是乐嘿道:“生哥,照这么说……咱们现在就算是在燕京混开了呗?”
咱生爷则道:“车不都给你们俩配了么?回头,等时机差不多了,再给你们俩一人弄一套别墅,完了之后,咱们也就是燕京的爷了!”
听着这话,胥勇和六子又是忍不住嘿嘿地乐了起来……
随后,咱生爷说道:“成了,咱们现在就他玛德火力全开吧。总是他玛德低调,也憋得慌不是?就像咱男人裆里的那玩意似的,老是耷拉着,也他玛德郁闷不是?”
“……”
哥三个正在乐呵着呢,忽然,刀疤给咱生爷来了个电话。
瞧着来电是刀疤,咱生爷就明白咋回事了,应该是刀疤那货与长毛把秦笑笑那小娘们给弄到手了?
待咱生爷接通电话后,果然,刀疤汇报道:“生爷,我和长毛已经将秦笑笑那小娘们弄到咱们手上了。”
忽听这事,咱生爷忍不住小有得意地乐了乐,然后问了句:“在什么位置?”
“颐和园后边的丛林里,就是上回那个废弃的小木屋里。”
于是,咱生爷说道:“那成,我让六子过去,一会儿你们一切都听六子的吧。”
“……”
随后,待挂了电话,咱生爷就冲六子说道:“六子,你去一趟上回颐和园后边的那个丛林里,刀疤他们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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