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大,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沼泽地是什么样的,可是我也知道沼泽地处处陷阱,难道你们就不怕陷入泥潭,丢了性命吗?”
闻言,陶行乐沉默了一会儿,她说道:“怕啊。”
“怕你们还敢闯?”
陶行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那是最近的一条路,也只有那条路能保证可以找到水源。”
所以明知道危险,他们还是必须走那条路。
云宜撑着脸,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原来都不容易。”
是啊,可不是都不容易吗?
在这个行商依靠畜力c水力的年代,路上不光有迷路风险,有野兽攻击,更有数不清的劫匪拦路。
见气氛又有些凝固下来,陶行乐主动挑起话头,“路上虽然有危险,不过当领略到各地迥异的风光,吃到各地别有风味的美食的时候,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美食?”云宜说道:“对对对,也讲讲各地的美食吧,快给我说说,你走过的地方都有哪些好吃的?”
“好啊。”陶行乐说道:“蓝安我倒没有仔细逛过,有什么吃食我倒不清楚,相比之下我还是对青洲和凤凰城二地熟悉一些,不如也讲这两个地方吧。”
“好啊,快给我讲讲吧!”云宜迫不及待。
“青洲的瓜果甜的很呢”陶行乐给云宜讲着,从瓜果讲到了奶酪,她把她知道的美味都给云宜讲了一遍,直到云宜口齿生津,“这二地的美食小吃各有各的风味,不过它们有一个共同点便是都建有长天楼,说起来,这长天楼的酒菜味道真是一绝。”
“长天楼?”云宜立刻道:“长天楼我知道呀,你说的长天楼是傅家开的那家吧。”
陶行乐笑道:“应该是吧,青洲和凤凰城也没有别的长天楼了。”
“听说长天楼有北境第一楼之称,不知真假。”云宜问道。
“没错,我当时在北境的时候,也听过这个说法”反正已经和长天楼达成了合作关系,夸长天楼也是夸自己,陶行乐毫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词,反正说的也是事实。
也许是因为陶行乐谈起了各地美食,云宜只觉得自己跟陶行乐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进了,立刻跟自己分享起了自己美食家般的经验,“虽说传言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尽信,就比方这长天楼。”
陶行乐的手指轻轻勾了勾,难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被看穿了?
陶行乐笑道:“易公子这话从何说起?”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云宜神情就变得失望,“都说长天楼酒好菜好点心好,不过我倒是觉得长天楼的酒和点心还行,但这菜嘛”
云宜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大半年前吧,他们长天楼最有名的厨师来京城了,做的点心我父亲给我留了点,倒是真好吃,只是那时候我正好身体抱恙便没吃到他们做的酒菜,只是当我慕名而去的时候,唉,才知道那一趟白去了。”
陶行乐不知道的是,如果这件事情非要追究起来,还得怨她。
当时傅衙内在京城扬名没有多久,就听到了陶行乐失踪的事情。
以至于京城长天楼建得比任何一家分店,甚至比总店还要气派,却没有得到傅衙内多少指点。
所以当云宜抱着高高的期待慕名而去的时候,失望在所难免。
看着云宜失望的神色不似作假,陶行乐心里暗道不好,想了想说道:“易公子你当时去的是京城的长天楼吧。”
“嗯,对呀。”
“这就难怪了,”陶行乐笑着说道:“长天楼本就是从青洲扬名的,最擅长还是青洲菜,凤凰城的菜和青洲也相近,它们用的都是吃着青洲肥美牧草长大的牛羊肉,长时间日照下长出来的瓜果蔬菜,至于当时易公子您去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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