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想”
“闭嘴,我不想听。”
文羡初:“”所以,到底是解释还是不解释。
虞颖斜瞅了他一眼,“说话啊。”
“说什么?”文羡初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结果虞颖一个爆栗打过来,他捂着头星眸无辜之色好不委屈。
“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难道还要我教你?”虞颖扯了下唇角,弧度泛着冷意。
文羡初求助地望向啃烧鸡的赌王老儿,赌王老儿也有些同情了,感慨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但小人与女子面前,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子哎呦,老夫的小辫子!”
赌王老儿感慨到一半,小辫子被某女子一揪,“天天正事没有,歪理还挺多?”
“不不不哎呦,别揪了,要掉光了秃了秃了”
文羡初擦了把冷汗,赌王老儿以身解围,他实在是无以为报。
“怎么?你也觉得女子比小人更难缠?”虞颖一记刀眼飞过来,文羡初赶忙道:“不敢,我不敢。”
“不敢?不敢就还是这么认为了?”
虞颖勾勾手指,在旁的春俏上前欠了下身,“皇妃请吩咐。”
“将浣衣房的搓衣板拿几个过来。”
春俏不知道皇妃怎么要起那东西了,可想到连殿下也认同神医的歪理,想来皇妃是要给殿下些教训,同为女子的春俏往浣衣房跑去了。
福欢在旁不忍直视,却不料某寨主正在气头上,此桩惨案牵连甚广。
“福欢,你同情他们?”
“”
“福欢,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福欢这个少年被自家主子逼的无话可说,反正难逃一死了。
十月的太阳底下搓衣板上跪了三个人,从此誉王府的下人都知道了,不管在别的地方怎么样,反正在誉王府,男子的地位是最低的。
赌王老儿仰天大哭,虞颖说,她这是代表天下的女子消灭他自己造了什么孽,这个孽徒!孽徒啊!
福欢很老实,主子说啥乖乖的办了,不顶嘴要低眉顺眼,于是他最早得到特赦。赌王老儿见了,觉得面皮子算什么,老老实实的表现一番,最终也得到特赦。
文羡初就很可怜了,跪到晚饭前不说,晚上揉着膝盖回房,还吃了个闭门羹。
“娘子,你你听我说好不好?”文羡初叹口气,他知道虞颖发现自己不见当时一定急坏了。
“吱呀”
门开了,眼眶有些发红的一张小脸就露出来,文羡初心都被揪起来。
“不哭,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再多解释的话都抵不过一句我的错,知道是自己错,还明知故犯,他到底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也许她可以一人单枪匹马平下四方山头,也许她可以杀人不眨眼,在别人面前她可以满不在乎的看待所有
但她真的很在乎他啊她从一开始只有桃花寨,老韩是抚养她长大的人,他的话,她总是听的,他说要自己争武林盟主,她就去争,她只想好好守护自己的寨子守护自己的桃花源。
遇见他,是一场预谋,也是一场意外,后来的许多事情,都超出她的预料。
他若是要皇位,她陪他走这一条路,哪怕哪怕离开自己一心一意要守护的寨子。
可她觉得他总在瞒自己,算不算也是一种欺骗。栽到他身上,是她几辈子欠的债。
“对不起对不起”文羡初心疼地将眼前人搂到怀里,他宁愿她打他骂他,不想她因自己掉一滴泪。
虞颖哽咽几声,她想推开文羡初,自己这幅样子委实与平日里不符,但他搂的特别紧,她不为所动,每次他都这样,也没见他悔改。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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