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两百二十二章 今朝都是情债难偿(第1/2页)  有花堪折:压寨夫君是祸水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两人相视一笑,看向窗外车撵上并肩而立的一对璧人。

    那对璧人看似微笑,他们的心思又有谁人能猜到。君景程低眸,那些曾对他嗤笑的人此时都仰望着。

    他对此毫无波澜,令他挂心的是身后的车撵,妍嫔的身子才经调理,此去青阳路途何其远,不知能否撑下来。

    “不必担心,我已命人贴身照料着。”沐灼华微微侧头,看出君景程的顾虑,为了宽慰君景程,不喜表情于外的她罕见地露出一抹笑。

    这一笑,恰如其名,灼灼其华。

    君景程呆滞一瞬,他匆匆低下头,道:“多谢公主。”

    从始至终,他对沐灼华都是持以恭敬的态度。

    “应当做的。”沐灼华也不再多言语,或许对于君景程而言,自己与其他想要主宰他命运的人毫无差别。

    二人之间的距离,岂是坤云到青阳的迢迢路途。

    虞颖收回视线,站起身子,看了眼君卿末,她的唇角噙起一丝奇怪的笑容,连句告辞的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在虞颖刚走,小二端着许多的菜肴上来,君卿末眉间闪过疑惑,却听那小二道:“殿下,您点的还有些做工复杂,会上的慢些。”

    “本殿点的?”

    “是啊。”小二茫然。

    君卿末笑的弧度抽搐一下,不用想也知道到底是谁点的。后来京城里都传闻六皇子一顿饭都千金,实在奢靡。

    虞颖从酒楼出来,文羡初手里一捧糖葫芦,让她立即笑意盈盈。

    “娘子,切忌吃多了牙疼。”文羡初无奈的一笑,话是这么说,身体很诚实,忙将糖葫芦递给了自家娘子。

    虞颖满不在乎的道:“吃坏了牙,大不了以后喝粥。”

    “那为夫陪你。”文羡初取下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酸甜适宜,倒也可口。

    虞颖眨眨眼,“你说许多年以后,我们牙都掉光了,怎么办?”

    文羡初听罢,同样眨眼,“娘子到时会否嫌弃为夫丑?”

    “说不好。”虞颖偏过头,脑海里幻想一下文羡初白花花的胡子没了牙瘪着嘴的样子,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文羡初:“”

    这时候不该说不会嫌弃才应景吗?

    两人小打小闹,过着寻常夫妻该有的生活,惬意地在蜜罐子里游啊游。但他们又知,当下的局势已定了。

    丞相要竭力扶持五皇子,而君卿末,实在让人难以想到他的把握是什么。除了一个出身,君卿末难道真就确定江湖棋好走?虞颖觉这很是匪夷所思,君卿末不像是打无备之仗的人。

    至于皇帝,虞颖不明白皇帝到底在想什么,他要是拿文羡初当挡箭牌,就不怕文羡初不受控制,要是文羡初真的得了那位置,皇帝该怎么办?

    还是,皇帝真的是想立文羡初?

    虞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明明记得文羡初说的话中,这个皇帝对他很不喜欢来着。莫非是爱之深恨之切?

    同样疑虑于六皇子为何从始至终能端着稳操胜卷的态度,丞相为此陷入思考。他猛地惊醒,莫非当年那东西落入了六皇子的手里?可那个老人不是带着婴儿不知所踪了吗?

    要是有那东西,怪不得六皇子不见丝毫的着急。自己当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丞相越想脸色越阴沉,那东西怎么能落入别人手里。

    不过他更心悸的是,好一个虞寒,死了十八多年了,坤云还是离不了他。就是边疆的战士,也要守着他。

    而在深宫之中,有一位老嬷嬷站在一处,她枯黄的手禁不住的颤抖,曼陀粉的毒,何人能解?

    一张刻满岁月痕迹的脸现上可悲可笑的神态,轻轻地呢喃,“师兄,你也来京城了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