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裴邢:“你不是去摘板栗了吗?”
裴邢上前抓住车,把何若初圈在怀里:“那啥,媳妇儿,我骗你的,小树林里没有野板栗。”
何若初可生气了,伸手扯住裴邢的脸皮,扯扯捏捏:“裴邢,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啊?有野板栗还能轮得到你去摘?啊?你是不是傻?”
裴邢一张英俊地脸都被捏变形了,何若初两手往中间挤,裴邢的嘴巴嘟了起来,他含糊不清地道歉:“媳妇儿我知道错了。”
裴邢这样逗笑了何若初,她放开他的脸:“说吧,你错哪儿了?”
裴邢怕何若初又去捏他的脸,两只手赶紧抓住何若初的手腕,虽然说也不是不行,但是吧这里人来人往的,要是被人看见啊多有损他大男人的威严啊。
“媳妇儿你说我咋错了我就咋错了,听领导的话,跟着党走。”裴邢跟何若初耍贫嘴。
何若初瞪了他一眼:“赶紧地走吧,别让肖春等急了。”
“好,你坐后面去。”
裴邢和何若初到县里的时候廖声两口子已经在邮局门口等着了,两方人马一碰面,便一起去肖家,何若初的小三轮车被锁在了邮局门口的专用车位。
肖家的房子建在城中央却并没有临街,一排的青砖大瓦房,肖春挽着何若初的胳膊,指着其中两间和何若初道:“门口种着花的是我家,院里种着树的是我堂哥家,前几天我就跟他说了你的店面装修的事儿,你要怎么修啊,你到时候跟他讲就行,我哥肯定会给你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
“那就谢谢嫂子了,等一会儿出去吃饭,我请客。”
说到吃饭,肖春眼睛一亮:“要我说也别出去吃了,买两斤肉到你家去,你做上次你吃的那个扣肉,再做一次呗。”
肖春想到何若初做的扣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豆丝充分的吸收了剩余的料汁,香中带着些许的嚼劲,让肖春这个无肉不欢的人时常回味。
“晚上做晚上做,中午咱们在外面吃。”何若初怎么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年,她深谙与人相处之道,她和肖春几乎没有什么交情可言,都是靠裴邢和廖声维系起来的,他们的关系坚不可破,但她和肖春的就不一样了。把肖春请到家里吃饭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何若初总觉得不合适。
裴邢也觉得不合适:“我媳妇儿说得对,中午我我们请客。”
廖声道:“这么客气干啥?”
裴邢怼他:“我们又没跟你客气,你夹紧嘴巴行不?”
刚刚还勾肩搭背哥俩好的两人在裴邢说完了这句话以后瞬间分开,互相嫌弃地看了一眼后各自挪几步,就跟陌生人似的。
何若初和肖春俩人笑得肚子都痛了。肖春擦擦眼角地眼泪,对何若初道:“别看他们在部队的时候成熟又稳重,但是在私下里,他们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吵吵闹闹的。”
何若初赞同地点头:“可不是,要不是来了军营啊,我都不知道阿邢居然会是这样子。”
“你们处对象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你家老裴特别可靠?”
何若初点头,的确如此。肖春拍拍何若初的手:“当时我们处对象的时候他也特别可靠,等我们结婚后我才知道那都是骗人的。”
“不吭不骗哪里来的媳妇儿?”廖声转头过来说道,成功地遭到了肖春的一记白眼。
裴邢很不屑与廖声为伍,又往旁边挪了两步,拉开和廖声的距离,鄙视道:“卑鄙,人渣!”
廖声发誓,要不是已经到了老丈人家门口了,他今天一定要和裴邢决一死战!
肖春娘家的院门大开,一个五十岁上下年纪的老太太在院子里坐着拿柳条补筐,听到肖春叫她,她转过身站了起来,双手在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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