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凡人的战争放在哪里都是禁忌,修仙还是在凡人的战场上建功立业他只能选一个。”
殷羽这才明白了苏朗宵给柱子讲那个故事的用意,故事里的国君确实指的是柱子,但即使柱子对她确实有几分懵懂的情愫那位女仙指代的也不是她,而是指的所有修炼者最终想达到的大道。
苏朗宵其实是看出来了柱子原本是打算用从殷羽或者其他修炼者身上学到的法术用在他一直准备的那场战争上,所以才提醒他别起这样的心思,不然就会酿成大错。
“所以你其实并不是因为觉得他对我这个妖怪有些意思才这么说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殷羽有些不好意思,“就算不好直接跟他说这些,你也跟我提前说一声吧,我本来还计划这次和竹爷他们干脆结个盟共进退的,结果被你给搅和了。”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跟我生气的,我还以为你对那小子还真的有兴趣。不过想想也是,看过我的脸,审美标准肯定被提高了,哪里会这么容易动情啊。”
苏朗宵的尾巴摇来摇去,好像心情不错,“其实你也不算太自作多情啦,我因为过去掌管子孙繁衍自然对男女之前的情爱有非常敏锐的感应,那家伙对你确实有好感,只不过目的不纯而已,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说好的蠢萌没常识人设呢,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鬼灵精还自恋起来了?这幅人生导师的模样是什么情况啊?殷羽不爽地拉过他的尾巴就是一通死命地揉,揉得苏朗宵的尾巴毛都炸了起来,变得更加蓬松了。
“别别突然就开揉了,说好的先跟我说一声的,再揉就秃了!”苏朗宵想把尾巴收回来却已经太晚了,他再次陷入了想从殷羽的毒手下逃脱却又沉迷被她疏通经脉的感觉。
“我不开心的时候就想揉你!”殷羽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不讲道理地发泄了一番后,她冷静了下来,“柱子他应该是选了去拜师修仙了吧,但他说的那些同乡又是怎么一回事?”
“要不,我们打个赌吧。”苏朗宵终于把自己的尾巴给抢救了回来,“赌他的同乡里的男的多还是女的多,你赢了我尾巴就由你揉,我还可以帮你把和食铁兽结盟的事给办了,输了的话以后只有我让你揉我的尾巴才能揉,赌吗?”
看着又变回平日里逗比状态的苏朗宵,殷羽觉得赌一把也没什么,“按柱子的说法,人类现在经常打仗,那男人要参军应该死了很多,他还说他的同乡很多都被女妖抓走了,来的多半是老弱妇孺吧。”
“你是赌女人多对吧,我赌男人多。”苏朗宵的耳朵动了动,让殷羽觉得他又要动什么坏心思了,“你还是信了他的话啊,就没想过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同乡,而是同袍吗?军队里当然都是男人啊,你也太好骗了吧。”
“这就算他不是普通农夫也不代表他说的同乡就不存在啊,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群人啊,不见见怎么知道呢?”
“那就等他的同乡来这里安家了再见分晓吧。”苏朗宵又指了指那堆被做到一半都没做下去的水车,“那个不做了吗?要我帮你忙吗?”
殷羽这才想起来,她半天都没把水车给炼出来,光和苏朗宵闲聊去了,“当然要做啊!你快点过来帮我把竹子立起来,我来输送妖力进去。”
“你真是不怕麻烦,有我在明明什么都不用怕的,偏偏要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苏朗宵嘀嘀咕咕地按殷羽的指挥立好了竹子,让殷羽用妖力炼化它们。
“我没到人类住的地方去过,不过我也能知道人类现在估计到处都在打仗,我们这些妖怪聚在一起修炼生活的地方简直就和世外桃源一样,但现在没被战火波及应该只是人类还不够强的缘故。”
殷羽一边仔细地用妖力将竹子炼化成水车的框架,一边向苏朗宵解释她的想法。
“你在害怕人类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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