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两年前法学院就有一个叫陆c陆什么的同学退学了。”

    杨帆目光一亮，问道：“知不知道他为什么退学。”

    孙清还没说话，肖天立刻叱道：“少胡扯，我们都是法学系的学生，有同学退学，我怎么不知道。”

    杨帆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肖天，肖天似乎有些紧张，他的一只手不停的和大腿摩擦。

    孙清也火了，他大声说：“谁说我胡扯？法学院本来就有一个同学退学。哦，我想起来了，他叫陆航，是在大一下半年退得学。临走的时候，连声招呼也没打。我们经常一起玩游戏，好几天没看到他人，我还去他的寝室找过他。你专门拍那些富二代的马屁，你怎么会关心没钱没势的陆航是不是退学了。”

    肖天气的脸都黄了，他极不自然的瞥了杨帆一眼，摸着头难为情的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和有钱人交往，商机肯定会比和普通同学交往要多得多。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杨帆不予评论，肖天说的很对，谁都有选择的权利，他这样的做法并没有损害到谁。

    白小白说：“你不说我倒忘了有这么个人，我记得陆航好像和洛言关系比较好。刚开始我还在猜测陆航是不是因为洛言上吊自杀产生了阴影，才会选择退学。不过这小子也真是，闷不吭声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当时他的东西还留在寝室没带走，我们以为他会回来把东西拿走，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杨帆问：“陆航的东西现在有没有留着。”

    白小白笑着说：“他家穷得很，垫的棉絮和盖子的被子都有污迹，早不知道被扔哪去了。”

    杨帆又问：“知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或身份证号码。”

    肖天不耐烦的说：“你找我们来不是询问洛言的死因，怎么又扯到陆航的身上，你们警方都是这样破案的？”

    到现在为止，杨帆没有提到洛言一句。肖天同学的举动，很反常。

    白小白说：“不知道是从哪个同学的嘴里流传出来的，听说这几起杀人案，和什么死亡拼图有关。在没有拼凑好图片之前，凶手还会继续杀人。这几天学校里的同学人人自危，只不过被学校压着不准私下议论。”

    杨帆给白小白倒了杯酒，继续问：“你们认不认识孙华和邵秋这两个同学。”

    肖天说：“南华大学两万多的学子，这里又不是数据库，不是特好的朋友谁去记陌生同学的名字。”

    肖天说话的时候，用手指了指脑袋。

    杨帆笑了笑没有说话，陪着他们喝了几瓶酒，他买单走到停车的地方。

    他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给白小白发短信。

    “陆航是哪里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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