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叫人多留意着才行。
“王爷,这是妾身刚煲好的汤,还请王爷品尝。”刘清懿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个托盘,其上有一只泛着瓷光的碗。
傅家远放下了手中的书,心中不禁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若是再来一次,他绝不挑一个年岁小的姑娘,着实是太多事了。
面上却仍是笑着接过:“辛苦你了。”
刘清懿瞬间笑得更灿烂了几分,她看着傅家远一勺勺喝着汤,正欲开口,却听门外有婢女通报:“王爷,徐公公求见。”
傅家远微微一怔。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宫中人的名字了。
将汤碗放下,他站起身向外走去,身后的刘清懿却唤道:“王爷,汤喝完再去吧。”
“放那吧,回来再喝。”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
刘清懿看着那还剩了大半的汤,不禁撇了撇嘴。
“王爷。”见他走进来,徐公公躬身冲着他行礼。
“徐公公请起,不知是什么要紧事,还劳您亲自跑一趟?”傅家远虚扶了一把,引着他坐了下来。
“是陛下让奴才来的。陛下说您初到封地,各方面打理起来都不方便,便赶紧给您定了文武两相。”
“劳父皇惦记了,其实我这也不用什么人,”傅家远笑着道,“不知父皇定下的是”
“都是您认识的,文相是新科状元沈云初,武相是原先锦衣卫的指挥同知范良。”
傅家远挑了挑眉,装得滴水不漏:“沈云初中了状元?”
其实京中消息早就有人呈给他了,只是徐公公是傅玄礼的亲信,更是司礼监掌印提督,他不得不防。
“您还不知道啊?要说这沈五少爷方才十五,就已经中了状元了,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徐公公笑道。
“从前只知她聪慧,倒是没想到她居然能中状元,着实是厉害。”傅家远附和道。
“是啊,”徐公公应了一声,随后接着道,“沈云初现下是杭州府知府兼您幕下文相,范良是浙江都司杭州前卫指挥使。”
傅家远点了点头:“还劳烦您替我多谢父皇。”
徐公公点了点头:“既然旨意带到了,那奴才便先走了。还得赶紧回宫里头伺候着。”
“您不在临安歇息几日?”
“不歇了,这便回去。”徐公公摆了摆手。
“真是劳烦您了,这么点小事还亲自跑一趟”傅家远边说边将他送出了府邸。
徐公公走后,他回到书房,却见刘清懿正站在门边,委屈地看着他。
“王爷,您都不把汤喝完了再走。这汤凉了就没法喝了。”
傅家远揉了揉眉心,刚应付完徐公公,他现在实在是没有精力再敷衍这位了。推开书房的门,他道:“没法喝就不喝了。还有你记住,以后不许随意进本王的书房。”
说完,不待她回话,便直接关上了门。
坐在椅子上,他这才开始思索方才徐公公的话。
范良暗里是锦衣卫暗卫,明面上则是锦衣卫从三品的指挥同知。现下看起来是成了正三品的杭州前卫指挥使,可却是明升暗降——毕竟锦衣卫是皇家亲卫,这可是杭州前卫不能比的。
不过,范良是他的人,傅玄礼自然不想让这样一个人做锦衣卫指挥同知,此番被贬到临安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退一步讲,自己的人到了自己身边,还是个掌着兵权的衔,与他而言也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而让傅家远真正惊讶的是沈云初居然被丢到杭州府当知府来了。
这状元郎当知府,也算是文央史无前例的第一人了。
虽说猜不透傅玄礼究竟是何意,可不得不说,傅家远对此还是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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