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或者说除此之外他们找不到生存价值。
塞廖尔不喜欢黑暗,作为人来说,光亮是必需的,所以王城内的每条路上每隔五米都会被放置一块可以发出强烈荧光的石头,他的房间内也是灯火通明,他独自在那里伏案写作,写完一张纸随即停止。
“来人!”塞廖尔向门外喊道。
铠甲士兵走了进来,塞廖尔把那张纸递给他:“把这个带到太阳神殿那里。”
“是!”士兵恭敬地接下那张纸,然后准备退下。
“等等!”塞廖尔突然叫住他,“看到大祭司了吗?让他去准备祭典,这么久了都没有音讯!”
“前段时间他来过,让我不要通知您!”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圣地究竟谁说了算?”塞廖尔厉声呵斥他。
“是您!只是他来的目的是拿几本书,我认为这是件小事,所以就没有告诉您。”士兵战战兢兢地解释说。
“书?什么书?”塞廖尔稍稍平复了心情。
“关于炼金术的几本著作!”
“啊?他不是从来不看这种书的吗?”
“可我们从亚特兰蒂斯只抢救出了这方面的书啊!他随便拿了两三本就走了!”
“知道了,你去吧!”塞廖尔皱皱眉,让士兵退下。
“是!”
“搞什么鬼?”塞廖尔喃喃自语道。
王城之外劫的家里,室内被一颗发出米黄色光芒的荧光石点亮,叮当单独坐在床上,倚靠在墙角,棉被盖住她的下半身,她接着石头的光芒正在默读一本厚约十厘米的著作,并且边读边用羽毛笔蘸墨水在书上勾画。她这是在熟悉盘古也就是亚特兰蒂斯人使用的文字,三个月来趁疗伤的间隙劫教了她很多,为了检验成果,劫特地从王城内的图书馆拿到这本书让她尝试自己去翻译,外面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不知不觉间竟多了几分疲倦,她仰起头,放下书,用大拇指和食指掐掐眉心,想适当地休息休息,于是把书扔在一旁,下了床,披上劫的黑色长袍,走出那顶小帐篷。
室外有块百平米见方的空地,原来长满杂草,现在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双层的外观精致的小木屋,通体用木板打造,外形像极了东南亚一带的高脚屋,但在叮当看来,那是座别墅。别墅的四周被放置了四根石柱,柱子顶端金属盆中燃烧着熊熊火焰用以照明。在火光的映照下,劫正手拿锤子将铁钉钉入木材衔接的地方,样子宛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木匠,叮当站在帐篷前静静地看着他。他瞥见叮当走出来,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用衣服简单地擦擦手然后走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伤才刚好一点,为什么不在床上躺着?”劫的语气轻柔,为叮当系紧身上的袍子。
“你看到啦,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多出来走走对身体康复是有利的。”叮当笑着说。
“这些都是借口而已,你在偷懒了对不对?”
“这都被你发现了,真是了不起啊!”叮当竖起大拇指,脸上却挂着不怀好意地笑,“可是你知道了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我是不能拿你怎样,不过这笔账我先记下,等你完全康复我们再慢慢算!”劫指向自己一手创造的木屋,“怎么样?给个评价呗!”
“很漂亮,看得出你对它倾注了心血!”叮当粗略地看了眼。
“那是当然,我做出来的东西绝对是最好的。”劫自信满满。
“你还真是学不会谦虚两个字怎么写啊?”叮当接着调侃。
“我用不着谦虚,就算你找遍圣地也不会找到第二个这样的房子,因为这是我为你而建的,我们的新家,必须是圣地最好的房子。”
“说的好像我要嫁给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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