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当然不高兴了,这话里,都在说着,他是个瞎子,宠着个女人,如此会得寸进尺。
可不就是眼瞎了么?
府里,有多少人是真的觉得梦竹院的李侧福晋是温和的,那才是找死呢。
说来,他虽然不算个男人了,但是男人的心底,还是清楚的。
爷,那哪是眼瞎呢?
那是简直瞎透了好吧。
以前,李侧福晋也这样,不知道坑过多少女人,只是,不算以到前院来,传话这样的。
而是,就像当时坑这郭络罗格格这样,假意摔到,摔伤,甚至是哭泣,被人欺负,都恰好被爷您看到。
您是问都不问,就直接将人给冷了。
这看府里,宋格格,武格格,可不就是这样的际遇么?
只是,这次,李侧福晋,再次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个还不算您后院的女主子而已呀。
当然,这种话,他不敢说,说了,那是找死呢。
此时他将腰,低得更低了。
话语中的恭敬,就更是诚恳了两分。
“当,当,当然不是。”
四爷又重新拿了只毛笔,开始重新临摹字体。
只是越写,他眼前就浮现出当时那倔强的身影。
被冤枉了,不辩,不说。
被烫伤,甚至吭都不吭声,脑子傻到家了,都不知道哼声痛吗?
跟他辩解一下,怎么了。
竟然还要硬气的挺着,硬是在梦竹院中,一点异样都没传来。
一直要等到出了梦竹院,才再也支撑不住,等丫鬟们扶着回去。
他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真是碍眼。
四爷心底想着,心里不痛快,又觉得,秦嘉宝当时受了委屈,就要说出来。
不说出来,弄得他好像跟个昏庸无能的主子似的,心里就恨不得将秦嘉宝弄出来,打几十大板子才好。
千说万说,四爷自个还是感觉,这次,真是委屈了秦嘉宝,但是面子上,他又挂不住。
是以,自打苏培盛回来禀报了后,他就在书房里,憋了好一会儿气了。
半天没听到主子说话,苏培盛低垂个脑袋,眼观鼻,鼻观心,也紧紧缩着呼吸,没敢吱声了。
明显现在主子心底不痛快的很,谁惹,谁倒霉。
此时已然是夜晚了,四爷今日连番折腾,这个时候,竟然是晚膳都没来得及用。
就在书房里,一片寂静的时候,书房外面传来小太监的声音。
“爷,福晋派人来传话,说是,想请您去正院用晚膳,给你加餐,听说您今日没用膳,福晋在正院给担忧坏了。”
小太监的声音,尖利的嗓子,本说不出这些话。
显然,是正院来传话的小宫女,给添加过的。
四爷听完,也没应声。
到是弄得外面传话的小太监,一直低垂个脑袋,跪在外面等候四爷的吩咐。
一刻钟。
两刻钟。
甚至后面,眼瞧着,三刻钟即将过去了,四爷还是没有反应。
苏培盛只好应着头皮上前,叫了声。“爷,是否要在书房传膳。”
其实这话吧,今日下午开始,他就说了好几回了,可都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不然何至于四爷,竟然是晚膳都没用。
他在旁边也看得着急,主子爷是主子,谁惹他不痛快了,发落了就是,何至于让自个生闷气。
“你说,爷,是不是该去趟梦竹院?”
一声天外来音,差点没将苏培盛给吓跌倒?
这是爷的声音?
不太像呀。
这么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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