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是从前的模样。
这节课是胡西彦的课,谢猜意在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之后才决定过来。自春暖一别,她再没有见过他。
正在忐忑之时,胡西彦握着书走了进门,嘴角含笑,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谢猜意睨着他,总觉得这人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个具体的来。
开始上课以后,胡西彦随意提了几个问题,抽查以前的知识点。
在往常,他每节课必定会点一次谢猜意,让她起来作答,所有的同学都已经摸出了这一个诡异的规律,不少人在背后偷偷议论,还打趣道谢猜意真是胡西彦的爱徒,只是没有当着谢猜意的面说出来过。
可今天,他看也没看她一眼,还指了指她旁边不远处的顾明烟起来。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下一句是什么?”他抄着手,放柔了语气问道。
顾明烟歪着脑袋想了想,一缕卷发从肩头滑落至胸前,“是‘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谢猜意皱了皱眉,这一问一答间,她怎么听出了点调情的意味?
当然,顾明烟是无心,可她很确定,胡西彦是有意。
她心底冷笑一声,这算什么,终于决定转移目标了?
她偷偷抬眼打量顾明烟,容貌姣美,身材凹凸有致,心地也善良,要是她跟顾明烟站在一块儿,眼睛瞎了的男人才会选择她谢猜意。
接下去的课,她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越想越心烦意乱,脑子里差点搅成了一团毛线,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她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教室。
很不爽,她很不爽。
却不知道怎么去发泄。
谢猜意正一脸不善地在楼梯走着,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她猛地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回过头,脑中却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
那一晚在孤儿院见到胡西彦的时候,她表面上保持着冷静,实际上几乎被怒气冲昏了脑袋,直到此时,才猛然回忆起当时的一个细节来。
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原来是你呀,猜意。”
不止如此,在后来的交谈中,他一直管她叫“猜意”。
以往,胡西彦很少这么亲昵地称呼她,他一般喜欢叫她“谢同学”。
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还是她多心了?
桑藿看她一脸走神的样子,忍不住抬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喂!”
“是你?”谢猜意的眼神终于聚焦在他脸上,“找我做什么?”
“请学姐你吃个饭,联络一下感情,不行吗?”桑藿把手搭在栏杆上,故作潇洒地用食指撩了撩刘海。
谢猜意奇了,“我们之间,有什么感情可供联络么?”
“联络着联络着不就有了吗!”他大大咧咧地说,“真是的,学姐,不要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啊。”
“找我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她转过身,自顾自地走着,“我喜欢开门见山。”
桑藿连忙跟了上去,“我们觉得我们可以互相学习。”
“哦?”她有些意外,“这么有上进心啊。”
“我教你傀儡术,你教我那些玄术,这样挺好的吧?”
“术业有专攻,杂学不如不学。”谢猜意淡淡地说。
她语气虽然随意,却是很认真地在告诫他。
“什么呀”桑藿不满地说,“大人您没听过一句话么——‘你多学一样本事,就少说一句求人的话’,怎么样,是不是很励志?”
谢猜意懒得继续跟他掰扯,“那你找别人吧,我不是个好老师。”说完,便加快步伐,匆匆地离开了。
桑藿在后面泄气地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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