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甜得发苦的糖吐掉,一连漱了好几大杯水,嘴里的甜味才消散下去。
从卫生间出来,明雅心身疲惫地往床上一倒,入睡之前还不忘抬手看一眼好感度。
很好,五刻了。
明雅表示她对这个涨幅相当满意,于是她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只是一觉睡到半夜,明雅想上厕所,然而刚睁开眼她差点没被眼前出现的一幕吓晕过去。
这都什么鬼!
明雅看到,在她的床头上以及靠床的那一面墙,密密麻麻全都是红色的字,它们层层叠层层,错综复杂地堆积在一块,在寂静的半夜,给人一场极其惊悚的视觉体验。
这要是换在正常人,早就被吓晕了。不过明雅是谁,从开启漫漫快穿路,她就是一路被吓过来的,这点东西,小意思啦。
明雅仔细地盯着那些字体研究半天,终于从里面挑出几个相对比较清晰的字眼了,分别是床头的救,血,饶,求,我,血这六个字,以及那面墙上的如,离,走三个字。
其它的明雅就分辨不出来了,它们是以圆圈的形状堆在一起,这几个字还是因为在外围比较容易看清,不然明雅可能还认不出来呢。
明雅下床打开灯,转头发现那些字都不见,她把灯关了,那些字体又出现了。
看来是某种颜料写上去的,光线亮就看不到,而光线暗到一定程度时它就会出现。
明雅先把刚刚看到的几个字写了下来,然后把灯关了,重新回到床上仔细研究这些字是什么。
这一研究,直接研究到墙上的字体逐渐变淡,东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而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明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天亮了,然后淡定地打了个哈欠,把手上研究一夜的成果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说是成果,其实也没什么有用的,明雅也是从那些字眼再从墙上它左右的笔划摸出点意思来而已。
不过都只是一些话语,大概也就是诸如“救救我”“饶了我吧”“求你们放过我吧”之类,这似乎是一个饱受校园欺凌的孩子留下来的。
明雅并不感兴趣,但有一点却引起她的注意。
她看到靠床那面墙的字团最下面有个图案,那似乎是一个向下的图标,明雅把行李箱从床下拖出来,接着钻了进去。
然后,明雅就那个图标所指的位置找到了一把生锈的美工刀,刀锋的位置有几点黑色的东西。明雅在床下面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别的东西后,就带着刀出来了。
坐在床上凝视那几点东西片刻,明雅把刀带到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将刀仔细地清洗一下。
果不其然,如明雅所想般,那几点凝固的痕迹在水下散开来的颜色是淡淡的红色,结合墙上的字,毫无疑问,是血。
看了一会儿,明雅把刀擦干净就随便找了个袋子装起来,慎重地把它放到枕头底下,接着她给戚远打了个电话。
没错,打给戚远。戚远的号码早在昨天小卖部就被明雅给要了过来。
“帮我请个假呗。”
一大清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戚远表示自己有起床气,然而这个起床气在看清屏幕显示的来电人后荡然无存,他愣了几秒,接通后明雅活力十足的精神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请假找老师。”
“我不,我就要你帮我请。”
“说好的三好学生呢?”没了睡意,戚远索性就起床了,他边听电话边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阳光的照射下,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和笑容,“我听你的语气,似乎也不像生病了。”
“咳咳咳,你听清了吗?”明雅假意咳了几声,惨兮兮地对着手机卖可怜,“我生病了,咳咳,没法去上学了咳咳。”
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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