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你是什么人我都不在乎。”宫辰缓缓缩回手,“我的魂,‘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若你一切安好,便就当我已经死了罢!”
他说完,手在青门的肩头拂过,慢慢地走远了。
那身影凄凄楚楚,恍若当年心碎难以的自己。
林琰远远的站着,看见宫辰慢慢向自己走来,背似乎也弯了些,脚步似乎也沉重了些,一下子便如老了几十年,不由也是心中一痛,唤他一声:“辰弟。”
宫辰顿住脚,看他两眼,低声说道:“姐夫,你好福气,为什么却不珍惜?”
林琰哑然不能答。
宫辰向前走了两步,问道:“姐夫,你说,不过是个女人,可为什么我这心里那么痛呢?我听到她亲口说自己不嫁了,我只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她不肯嫁了。”
林琰哽咽两声,说道:“是因为我。”
“我也猜到了。”宫辰点一点头,“她不嫁便不嫁罢!只是从来红颜难得,我无以为报,只能以不娶相抵了。”
林琰想劝他,可话却说不出口。虽然宫辰比他小,可那主意却比他打得坚定。这三年来,无论家里如何威逼利诱,他竟是无论如何也不松口,独身到了今日。林琰苦涩一笑,说道:“你比我强,不似我,假风流,真愚蠢。”
“姐夫,我是来寻她的,如今我累了,想回家了。你能不能,派只船送我?”
林琰和他并肩走了两步,点一点头,说道:“好。”
宫辰拍一拍他的肩膀,说道:“为了三姐,我好恨你,可为了她,却又不能恨你。你在这里艰苦,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照顾好她。”
林琰轻叹一声,提起衣摆,说道:“多谢你了。”
宫辰在林琰处逗留了两日,有了闲置的船只便登船离开了。他走之时,林琰去送了,柳氏却不曾前往。
待他办了事往回走,看见柳氏正陪着几个老妪在路边做针黹,便走向她,在她身后俯了腰看,笑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柳青门扭头看他一眼,将新做的衣裳从膝上提了起来给他看,笑道:“这是给你新做的,你瞧瞧,喜欢么?”
一个老妪便笑道:“林大人,您好福气啊!娘子做这衣裳可花功夫了,那针脚,哎呦,细细密密的,差点把眼睛给熬坏了呢!”
柳青门抿嘴一笑,说道:“大娘,您说笑了。就是把眼睛熬坏了那也罢了,能得他笑一笑,我便也知足了。”
林琰有些害臊,推她一下,刚要说话,就见得远远的小寿喜跑了过来。
小寿喜便是当日大水,林琰从水里救起的那个孩子,自从脱了险,便一直跟着林琰,把他当做父亲一般的对待。
“哎呀,你慢一点!”柳青门见他夹着尘裹着土跑了过来,连忙伸手去扶他,笑道,“你毛毛躁躁的,跌了撞了的,难道是玩的?”
小寿喜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
林琰便问他:“你赶什么热闹去?”
“听说城外来了戏班子,在城南边歇脚,顺便唱两处,我想去看个热闹。”小寿喜有些不好意思,却还要撺掇林琰和青门,“老爷和太太去吗?听他们说,可热闹了!”
青门一笑,说道:“我们一会儿去,你先去吧!小心点就是了。”
林琰亦颔首:“我得先去驿馆,杨大人那边还没得空去见一见。”
柳青门闻言,忽然一恼,说道:“你去瞧那人做什么?你时间倒是多么?”
“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林琰不明就里,说道,“一则他和我是同僚,二则到底连着姻亲的关系,三则他说是特意来的,我也不好怠慢了他啊!”
青门愤恨磨一磨牙,刚要说话,就听小寿喜说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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