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的!青门你信我,我再不负了你了!”
柳青门推开他钳住自己的手,笑道:“你胡说什么呢?要拿你这点血汗功劳来做傻事?再说,你要求万岁什么?把我赐给你做妾,还是做二房?崇谨,你别忘了,我是个连世子妃都不肯做的人,我的名字,是我自己挂入乐籍的。”
“你自己”林琰大为惊愕,“你怎么能自己”
“我为什么不能?”柳青门说起往事,忽然不耐起来,她顿一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从崔家出来,我什么也没有带,流落在街头——我那时不过学了几支舞,又哪里有什么其他的本领?只能靠卖艺混口饭吃。有个姓何的八十岁老头子非要买我回去做妾,弄了人来抢,我和盈盈一路的逃,迫不得已才去向楚云求救。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世人不把女人当人,唯有自强才能不受欺负。”
她冷笑一声,说道:“不能出仕不能行商,除了周转男人之中空手套白狼,我还能怎么办?”
林琰颤抖道:“别c别说了,别说了”
柳青门横眉一笑,似变了一个人般,冷冷说道:“崇谨,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敢听下去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和容九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选了他,为他做事情,大局小局,都是按他的意愿办事罢了!”
“一个伎子,能当众的叫一个伪君子露馅,也能叫一个读书人做官,更能叫一个做官的没官做!”她说着,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渐渐便滚下泪来,“我喜欢那种感觉,凌驾于那些蠢材之上的感觉,那种感觉,真是叫我痛快极了!”
林琰伸手想去摸她,却叫柳青门夺门跑了出去。
他拔脚刚要追,刺骨的疼痛便从膝盖上袭来,只能咬牙在原地撑了一撑。
缓了一缓,林琰喘口气想要出门去瞧瞧青门,却看见后者忽然又从门外跑了进来,苍白着脸看了一眼林琰,一句话也不说,藏到了冻石梅花屏风之后。
“青门,你”
“青门,是你么?”
林琰话刚说了个开头,就听见有人自外面高声疾呼,语调凄怆不已,没两下,就已经闯了进来:“青门,青门!是我,是宫辰啊!”
宫辰几乎是跌进门中的。
林琰一看宫辰,急忙来扶他道:“辰弟,你怎么来了?”
宫辰却若不见林琰一样,踉踉跄跄几步,在屋中不住地徘徊:“青门c青门呢?我明明看见她了,她在哪儿?在哪儿?”
林琰错愕不已,不晓得他为何偏要去寻柳氏。
还没来及对他言语,就见一个青年官员跟着走了进来,笑道:“巡抚大人,唐突了,在下正四品少詹事杨钦前来拜见了!”
这边宫辰还在发疯,那边杨钦已经走了进来。林琰只得一手扯住宫辰,一手向杨钦虚虚一礼,淡淡说道:“杨大人,久仰了!”
杨钦笑道:“不敢。”又问:“宫老弟这是怎么了?我是同他一起来的,刚刚还见他好好的呀!”
“辰弟!”林琰重重喝了一声,“你看看你,像什么话?”
又向杨钦勉强一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教您看笑话了,您请坐。我叫他们烧茶进来。”
杨钦连连摆手笑道:“别别别,那就是下官唐突!实不相瞒,下官此次前来,是往内子家乡那边办点事,路上遇见了宫老弟便做了伴儿。听说林大人赈灾立了大功,特地前来道贺的!”
他笑眯眯的,说的也是些冠冕堂皇的话,实在叫林琰摸不着头脑,只得笑道:“杨大人实在太客气了,这叫我如何敢当呢?”
杨钦笑道:“欸,林大人千万别这么说!说起来,我们还是姻亲的一家人呢!林大人怕是不知道吧?内子就是大人妹婿的姨表妹妹。您说,这是不是巧了?”
他的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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