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作补偿,你以后另谋生路;还是你到军政府来做姨太太?”
昨晚司慕到丁振家里,正好丁家办宴会。
满桌的酒水,司慕心情郁结中,喝了将近两瓶威士忌。
丁振给新宅打了电话,副官说:“知道了,你安排少帅住下吧,少夫人已经歇了。”
因为顾轻舟睡着了,副官不敢打扰她,更不敢上楼,只是告诉了佣人,若是少夫人夜里问起,就说少帅在丁家喝醉了,可能不回来。
顾轻舟早起接到电话,才知道司慕彻夜未归。
司慕就住到了丁家。
不成想,凌晨四点多,军政府来了电话,新宅的副官急匆匆来丁家找人,推开客房的门,不见了司慕。
后来,他们看到另一个客房门口,落下一只拖鞋,好像是丁家给司慕准备的。
这间房门被反锁,丁太太开了门,果然找到了司慕,还看到司慕怀里搂着一个女子。
满地的衣裳,狼藉不堪。
床上两个人,未着寸缕。
司慕被开门的声音惊醒,愣了愣。
丁振也吃惊。
丁太太则惊慌失色啊了声。
然后,司慕对丁振道:“让你太太去请少夫人,她会处理。”
说罢,司慕就带着丁振和副官,去了军政府。
丁太太接到这个烫手的山芋,整个人都要疯了。
她也不敢太早打电话,只是安抚从宿醉中醒过来的潘小姐,又等天亮了才敢给顾轻舟来信。
顾轻舟那时候才知道,她丈夫昨晚醉酒时,把潘韶给睡了。
“我不要钱,我又不是卖的!”潘韶哭了,声音哽咽着带着愤怒,“少夫人,这根本不是丁太太给少帅安排的客房,他这算......他这算.......”
是司慕摸到了潘韶的房间里。
所以,潘韶觉得司慕这算强了她,不算酒后失德!
“他是不是常这样?”潘韶哭得更厉害,“年初的时候,虽然后来澄清........”
她是说聂芸的案子。
顾轻舟沉了脸:“不是,那是有人陷害他!”
说罢,她审视般看着潘韶。
潘韶声音猛然提起:“我没有害他!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为何要如此作贱自己?你们军政府,就高人一等吗?”
顾轻舟脑壳有点疼。
她问潘韶:“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他亲自来说,而不是你这样随意打发我!”潘韶疾言厉色,“是他欺负了我。”
顾轻舟就站起身:“好,我打电话给他。”
说罢,顾轻舟下楼了。
潘韶微愣。
顾轻舟亲自去了趟军政府,才知道司慕去了驻地。
苏州的驻军全部投降了司行霈,此事军政府刚刚得知消息。
司行霈不废一兵一卒,就得到了司督军辖内最重要的城市,司督军大怒,连夜亲自赶回了岳城,正在考虑是否要攻打司行霈。
父子兄弟,即将兵戎相见!
“督军回来了?”顾轻舟问。
副官道:“是,早上七点多到的,也去了驻地。”
顾轻舟想,这是连夜回来的。
她心中沉甸甸的,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全堵在心口。
她沉默坐了片刻,对副官道:“开车,我们去驻地!”
副官道是。
驻地在城外的一处小镇,镇子上没什么百姓,全是驻军,以及为驻军服务的简单设施。
在镇子西头的指挥所里,顾轻舟见到了司慕和司督军。
满屋子的将领。
司慕站出来,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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