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放眼望去,没有瞧见白幡,也没有听到哀乐,司督军一颗心稍微安定几分。
还好还好,颜太太暂时还没有走!
“颜新侬和他太太感情太深,别出事才好,我真怕他受不住打击。”司督军心想。
颜新侬深情,要是顾轻舟真治死了他太太,这梁子就结下了!
和颜家结下梁子的话,其实会很糟糕。颜新侬是总参谋,如督军府是一座皇庭,颜新侬就是位高权重的丞相。
皇子的未婚妻得罪了权臣,司慕的前途堪忧。
督军来了,颜新侬很快迎出来。
“今儿气色甚好,弟妹的病情好转了?”司督军问。
这是客套话,宽慰家属的心。
司督军的经验看来,颜太太那病估计没什么起色。
哪怕是顾轻舟看了,也未必可以好转,毕竟顾轻舟只是大夫,又不是神仙。
不成想,颜新侬立马喜上眉梢:“是啊,全好了!督军,您的儿媳妇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这是新时代,若是后退五十年,我非要给她立一座生祠不可!”
司督军愕然。
同时,他的心里又豁然开朗。
“轻舟的药起效了?”司督军忍不住笑。
“是啊,非常有效,内子现能吃饭睡觉,一天天好起来了。”颜新侬笑道。
司督军眼角有得意堆砌。
对于顾轻舟的医术,司督军是有七分相信的,司家的老太太就是顾轻舟治好的。若不是他女儿那番话,他根本不怀疑顾轻舟。
现在看来,顾轻舟的医术,应该能得到九分的信任。
“如此甚好,合该你有福气。”司督军欣慰,拍了拍颜新侬的肩膀。
颜新侬眼睛却转了下。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下,还是对司督军说了。
颜新侬对司督军道:“此事,我还应该当面给夫人和琼枝小姐道谢。我们之前见顾小姐年纪小,以貌取人,不太敢用她的药。
是夫人和琼枝小姐极力引荐。特别是琼枝小姐,天天往我们家跑,催促着用顾小姐的药,这份苦心,才是救回内子的根本........”
他说罢,抬眼去看司督军。
果然见司督军微愣,像是想起了什么,继而脸色阴沉了下去。
这点情绪,司督军很快就遮掩了,随意说了句:“应当的。”
颜新侬微笑,他知道司督军想什么。
司琼枝的用心,就这样被颜新侬戳破了。
上次司琼枝诬陷顾轻舟逞能的话,也不攻自破。
司督军去内院看了一回颜太太。
颜太太还是那么消瘦,眼睛却有了神采,这是好转的迹象。
轻舟的药,真的起效了!
回想起琼枝的话,以及颜新侬的话,司督军就明白:这次治病,不过是他的夫人和女儿给顾轻舟的一个陷阱。
幸好顾轻舟真有医术,要不然治死了颜太太,颜新侬跟司督军也有罅隙。
“无知妇人!”司督军心中大怒。
汽车到了督军府的官邸门口,司督军跳下了汽车,迫不及待进了后院。他气势汹汹。
司夫人正在看书,眉头紧锁,见司督军进来,她站起身道:“督军回来了?”
“到我书房来!”司督军脸色铁青,亦如他身上那件笔直挺括的军装。
司夫人心中有数,跟着司督军进了书房。
司督军很严厉:“夫人,你不喜欢轻舟吗?”
司督军很生气,既气司夫人,也气司琼枝。但是琼枝是姑娘家,男人教子不教女,女儿应该交给妻子去教育。
琼枝做错了,她的罪过都在司夫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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