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周言迅速赶到东渡口时, 不见寒露的踪影,电话打了数次也联系不上。
林周言直接冲进监狱里面找人, 理所当然被门口的警员拦截在外, 义正言辞地不让他进去。
“操, 我找寒青。”
一听到寒青的名字, 顿时俩警员交头接耳一番,面上错综复杂的表情让林周言意识到事情不好, 他干脆径直上前撞开他们, 朝着里面走去。
“嗨,你往哪儿走呢,寒青在医院里”
林周言白了眼,“老子知道得比你清楚多了。”
“嗨, 你这人说话冲得很啊”
“算了算了,别计较,家里人死了肯定心情不好,正常正常。”在一边没说话的小伙子此时拍着他胸膛, 说好话。
林周言听到这话拢起眉头,“再说一遍。”
“就是, 寒青死了。”
林周言废话没多说,抄起手机继续打电话给寒露,脚下的步伐朝着诊所那边大步走,走得太急, 以至于鞋带绊到脚, 他没摔出去, 而手机在空中滑出一道抛物线,最后重重摔在地上,屏幕啪叽碎掉一部分。
陡地,手机震动起来。
林周言三步并作两步接起电话,“谁,寒露你在哪儿?”
“我是程抒,周哥,我找到孙建国这老头儿了,你啥时候有时间过来?”
“关起来,看好了。”
话落,利落地掐了电话,将手机揣兜里,拉住正在服务台清点东西的护士,“寒青在哪个房间?”
护士瞥了他一眼,指指走廊尽头的房间,明明是一片光明,想要走过去却意识到每一步却都像是走在泥泞中,艰难跋涉。
“那个,病人刚手术抢救无效,去世了,请您节哀。”
林周言缄默,寒着脸一步一步走向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刚到门口,医生恰巧从里面出来,摇头叹息。
林周言微抬手扯住医生胳膊:“医生,寒青他”
医生扶了扶比鼻梁上的眼镜,疑惑:“你是?”
“寒青的家属。”
“咦,刚不是一个小姑娘吗,哭得肝肠寸断,还以为手术后能见到她,她回去了?”
“没有,我在找她,您这边有人看到她吗?”
一个小护士插嘴,“看到她走出去了,好像是去上厕所,后来一直没回来。”
“谢了。”
林周言点头道谢,匆忙进入寒青的病房,脚刚踏进去的那一刻,手机的铃声再度响起,上面显示未知来电,未知归属地。
他眉宇之间皱得更厉害,手指轻轻在上面滑动,传出来的声音是经过变音器后处理的机械嗓音。
“周五阳光新城大厦,关注s直播,你会看到你的女人。”
林周言呼吸一紧,“你是谁?”
电话里传来粗嘎的笑声,嘎嘎若乌鸦叫唤,叫得林周言心烦意乱,心中杂草丛生,而对方愉快地挂断了电话,饶有所思地打量面前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一大一小。
“我们来玩个杀人游戏,很久都没玩儿了,估计都生疏不少。”孙斌仰起脖子,摸着自己脖子的纹身。
寒露嘴巴上被封上了胶带,只能怒瞪着眼睛看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奈何绳索捆绑得太紧,她根本无法动弹。
“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是同意了,但是还缺个人,我得打个电话提醒他一下,不然两条人命就没了,嘿嘿。”
孙斌开了免提,电话拨通的瞬间,那边人立刻接起电话,清润熟悉的嗓音说:“你人在哪儿,一百万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你别妄想。”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寒露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个想法,或许那只是有着相同声音的人而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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