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京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背影, 根本不敢相信他就是宇智波止水。
年幼时, 姨母宇智波萩神志不清, 有次出门参加庆典直到第二天凌晨都没有回来, 她们一家人将那一带都找了个遍,父亲甚至利用职权让警卫队都出动了, 但还是杳无音讯, 大约过了两天, 终于有个少年把蓬头垢面的姨母送了回来, 据说是在储水库附近找到的, 已经好些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那位少年叫做宇智波止水。
千绘京听父亲提起过这个名字, 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天才,拥有的瞳术天赋简直令人望尘莫及。
止水拒绝了父亲的谢礼, 只是顺着母亲的意在她家里吃了顿饭,千绘京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止水,眉目温和, 开朗有礼, 笑起来总给人一种邻家大哥哥的感觉。
千绘京心气高,就算是同族也很少有人和她亲近,她倒也不在意,每天只做好自己的事情, 保证忍术的修行就够了, 因此, 那天邀请止水做客时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吃完饭后早早地去了后院训练。
她家分到的地界宽, 父亲特地在后院帮她建造了一个简易训练场,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但练习一会儿投掷技巧还是可以的,她记得很清楚,当自己的三柄苦无即将击中红心时,一枚手里剑忽然飞旋而来,叮叮叮三声,竟在撞偏所有苦无后精准无误地扎穿了靶子。
千绘京下意识地将苦无横在胸前,做好了防御准备,转身见到的却是宇智波止水。
‘不愧是善行大叔的女儿,’后者笑着揉乱了她的头发,‘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是数一数二的好。’
明明是句赞扬话,千绘京听着反倒生出些许酸意。
如果真是数一数二的好就不会这么简单地被打偏。
现在想想,她的自负感从那时起就已经萌芽了。
虽然不高兴,但千绘京碍于父母的面子只能把这份闷气压在心里,表面看上去一点变化都没有,她冲止水鞠了个躬,然后又开始投掷起苦无,旁若无人。
止水先是一愣,随之笑道:‘你真的跟邻居们说的一样啊。’
千绘京停下手里的动作,神色间带着几分好奇:‘他们说我什么?’
原以为止水会毫无顾忌地把那些街坊评价说出来,但前者只是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敛去:‘以后你就知道了。’
奇怪的人。
千绘京不再理他,一门心思地扑在训练上,直到天色渐渐变暗。
转过头,发现止水还在旁边站着。
‘你要留在这里过夜吗?’
‘你猜呢?’对方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知道,也不关心。’
止水静静地注视着她,忽然说:‘原本善行大叔是想让我住下来的,但我今晚还有任务。’
千绘京走到靶子前,一边拔忍具一边回应道:‘那我就不留你了。’
只听得身后“噗嗤”一声笑,她回过头时,已没了宇智波止水的身影。
在那之后,千绘京的日子依然平静。
不过命运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让她过下去,十岁那年她提前从忍者学校毕业并师从森乃伊比喜,但由于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没有经验,再加上她太自负,导致同组的两位伙伴先后陷入困境,自己也因为重伤昏迷不醒,在木叶医院住院的那段时间只有极少数人来探望她,父母,鼬,佐助,还有时不时给她带点土特产的卡卡西。
虽然这从很大程度上都是父亲不愿意让她的自尊心受伤,特意隔绝了消息的结果,但说实在的,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还是有些寂寞,然而就在住院后的第二个星期,宇智波止水出现了。
他知道千绘京想恢复训练,却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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