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出了事,也不知该是在下的责任还是靖王的责任。”
林立与陈域说话没有给靖王一丝面子,靖王也是敢怒不敢言,倒是王妃更加明事理,在靖王还想说些什么时候拉了拉靖王。
之后林立便与陈域离开,走到花园处时他们二人便见到了蒙着眼的李令。
屋中的王妃劝着靖王道,“王爷,先生说的有理。”
靖王道:“连夫人都说是本王错了?”
华歆洱摇头回道,“并非如此,而是王爷莫要忘了,久爻不仅是世子,还是天一门的弟子。”
提起天一门,靖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这虽说只是个道家的门派,可它的底蕴也不是他便能抗衡的,再者说这连国师都是天一门的弟子,便可知这天下究竟有多少人已成为了天一门的信徒。
“那华儿与久爻的婚事真当要将此事解决后才定?”靖王有些忧心地蹙了眉。
本身这锦华年纪早已过了平常姑娘家该嫁娶的年纪,更何况这件事不是一日两日便能解决的,这当真是耽误不起啊!
华歆洱劝道,“王爷难道忘了,这婚事还是久爻他师父代久爻所提,这样说来先生自然是同意二人婚事的。久爻与华儿一成婚定然是要另建府邸的,到时候真出些什么事,你我又二人该如何?先生不过是忧心今后他们二人能否过上安稳日子罢了。”
“夫人,你对那先生是否过于信任了些?”靖王终于是察觉了不对,若说华歆洱稍稍劝阻也便罢了,可自始至终华歆洱都是在帮着林立他们说话。
这就让靖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自家夫人究竟是个什么脾性他哪能不知道?
不过是成为人妻之后稍稍收敛了些罢了,骨子里依旧是未成婚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见靖王察觉,华歆洱也不隐瞒,道,“王爷可曾记得三年前那法师?”
“你是说那慧能法师?”华歆洱这般提及,靖王也终于想了起来。
三年前王妃去法华寺进香,王爷也是跟着去了,那时便是法华寺的主持——慧能法师接待的他们。
慧能法师是一大能,那时见了王妃后便道,“施主且听老衲一句劝。”
华歆洱心中不解,靖王自然也不知慧能法师说的究竟是何,便道,“法师但说无妨。”
“这悠悠山河,能才辈出,还望施主三思而后行。”
“大师,这是何意?”华歆洱不解,便问道。
只见慧能法师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
慧能既然这般说,华歆洱与靖王也不好再多追问,谢过后便下了山。
这之后二人便将此事放在了心底,可日子过得久了,自然也便忘却了。
可华歆洱在见到林立与陈域时,突然间便想起了慧能法师所说的“悠悠山河,能才辈出,三思而后行。”
这能才说的,不就是像林立这般人么?
华歆洱跟着自己的外祖父习武时时常能够听闻一些奇闻怪事,那时外祖父也总是告诫自己道,“歆儿,这世上并未仅有我们这些凡人。”
“难不成还有仙人?”那时华歆洱还小,在外祖父面前自然也不会多装一下,有疑便会问出声。
外祖父也喜华歆洱这性子,笑道,“何止有仙人,妖魔鬼怪,这世间我们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这世上啊还有修行者,今后若是歆儿有机会与其打交道可要客气些。”
“为何?”
“因着你打不过呀。”
被否定了能力,华歆洱不高兴了,便道,“我这般厉害,竟然会打不过?”
外祖父笑着并不说话,只是后来华歆洱才听闻,外祖父年轻时经历过一场恶战,那场恶战中外祖父险些丧命。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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