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当头一棒,让陈域的灵台一阵清明。
林立喝了口水压压惊,觉着自己早已消化了那说书先生所说的故事后,才压低声音道,“这是你传出来的吧?痴情的仙人,水性杨花的心上人。”
林立指了指陈域,后又指了指自己,将那“水性杨花”这四个字咬的极其重。
陈域心中咯噔一下,却依旧镇定自若地道,“阿墨,你误会了,这说书先生讲的,只是一传闻罢了,怎会是说的是我们?”
“哦?”林立斜了一眼面色淡然,却抬手喝了口杯中微凉的茶水,用以掩饰自己内心慌乱的陈域,道,“我可是还听闻,那酒名为喟叹寻,味道极其美味。”
陈域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是稍作惊讶道,“哦?这说书先生可是未讲那酒名为喟叹寻,莫不是阿墨现场突生的兴致,觉着羡煞这对绝世佳话,又是将我们代进那故事中,又现场编造了后续?”
“那是否要叫来那说书先生问问,他可否知道那酒为何名?”林立对陈域这打死不承认的厚脸皮性子当真是不知该从何下手,只能将那说书先生抓来当面对质。
不想陈域却无半丝慌乱,依旧淡定自若地饮着茶,林立轻哼了一声,环视四周不见其踪迹后便叫来小二,问道,“那说书先生,可曾见着?”
“回客官,那说书先生方才说完便是走了的。”小二如实答道。
听闻此话,林立面色不佳,陈域倒是先松了口气。
小二见林立立马沉了脸,忙道,“这先生每日都会来这茶馆中说书,若是客官想要寻那先生,明日戌时初来便能见着了。”
说罢,见林立无其他的吩咐,立马闪人了。
毕竟这另一侧说话的男子面上虽带着浅笑,却又让人心生胆寒。
小二走后,陈域道,“可惜了。”
“之后找着人当面与你对质,你可别耍赖,若是我说的是真的,那这十遍《周易》便免了。”扬了扬自己的小下巴,林立略带傲娇地说道。
心中知自己这次绝对不会再挑灯夜战了,模样有些洋洋得意。
陈域闻言,反问道,“那倘若这说的不是你我二人呢?”
林立思索了一番后,道,“若这说的不是我们,那我便心甘情愿抄阅十遍。”
闻言陈域摇头,“那十遍本身便是你该罚的,因此不该是这般,倘若这赌你赢了,那这《周易》不仅免了,为师反抄那十遍,倘若是你输了,这十遍可是要翻倍的。”
林立见陈域这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有些忐忑,便又出言道,“不可耍赖,至明日戌初前你我二人不得与那说书先生接触,如何?”
“好。”陈域爽快应下,林立又是哼了一声,却又觉着陈域这十遍的《周易》铁定是要抄的,心中又不免有些窃喜。
哼,想起这几百年来林立超过那么多的书与戒律,林立便好气,这回可一定要陈域好好尝尝那抄书的滋味。
“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林立主动提起,陈域自然不好再蛮,道,“回客栈再说。”
林立只当这里人多口杂,陈域才这般小心翼翼,便赞同地点点头。
不想当夜回到客栈,不等林立出口再次问起,便稀里糊涂地被陈域吃干抹净了。
事后脑中一团浆糊的林立在临睡前,脑中只剩下了一句话——“我是何人?身在何处?我这是在作甚?”
次日林立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时,揪着陈域的脸颊道,“说,昨晚上是不是早先便计划好了的?”
因为哭喊了大半夜,林立嗓音变得有些嘶哑,让陈域听得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宠溺地将林立的手指细细掰开,道,“哪是早先计划好?我这一夜都与你一道,岂不是无机会去做手脚?这可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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