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子欠我金银,这点伤算当做利息!”赵大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冷声道。
“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于我何干?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挑不出我的理!”赵大眉头一挑,转身离去。
只走得几步,忽见眼前黑影一闪,赵大定目一瞧,那黑影竟是一头巨豹,铜铃般巨目中瞳仁细如发丝,犹如千百只猛兽盯着自己,登时寒毛倒立。再瞧它躬身沉肘,嘴里发出阵阵威胁声,“‘千……千魅锁魂’你是……你是吴……”赵大转身指着吴振远颤声道。
“那是很多年前的名号了,想不到还有人记得。”吴振远轻轻一笑。“他欠你多少金银?吴某代他还了,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千魅锁魂,断不留人!”数十年前,曾名动一时,传说此人行事强横,除恶务尽,又素爱打抱不平。被他盯上的人从未留有活口。眼下赵大听得吴振远并无为难之意,心中猛然松了一口气,双腿颤颤,几欲坐倒在地,缓了一阵,道:“白银五十两,除去赵老爷子的汤药费,四十五两便可。”
吴振远点了点头,自怀中拿出一锭白银,开口道:“这是五十两,你们去罢!”
赵大接过银子,嘴唇张了几下,但瞧吴振远目光扫来,终是点了点头放下妞儿,带手下绕过巨豹去了。
吴振远见妞儿面色苍白,小口微张,似是胸中滞气阻塞。便走向前去,右手贴在她的后背送出一道玄气。
妞儿忽觉背后涌出入一股暖流,将胸口闷纳之气一扫而光,“哇”,小口一张哭了出来。吴振远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正欲安慰几句,不料妞儿突然挣开眼睛,眼神一阵收缩,犹如深渊巨潭,噬人心魄。
“乱神?!”吴振远喝声未落,人已在数丈之外。
“啪!”“啪!”“啪!”王瓴拍着手自茶食铺后方走出,身后跟着三名黑衣人。“想要算计你还真是不容易!赵老头被揍成那般模样你才出手。哎!可怜的老家伙!”
吴振远只觉心神纷乱,脑海中有一诡异女孩对自己做出种种怪异动作,那女孩举手投足中似有无穷魔力让人不禁想要模仿,当即凝神屏息,以无匹念力与之抗衡。
见吴振远闭目不语,王瓴笑道:“嘿!你一路上处处提防,却不料栽到一个女娃儿的手里,有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吴振远你服么?”那日将军府受辱,令他怀恨在心,如今诡计得逞自当挖苦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乱神’之法虽然强横,但吴振远修为甚深,神魂极强,与之抗衡之时仍可分心他顾,听得王瓴所言心中一跳,忖道:“是了,我只防备大人,却不料杀手锏竟然是个孩子,吴某自负足智多谋,竟被髻年幼女所制,当真可笑!”
三名黑衣人见吴振远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便欲上前取其项上人头。王瓴抬手一挥,笑道:“且慢,身中‘乱神’之术便是飞仙且要几日方可摆脱,吴振远不过地仙巅峰,容他多活一个时辰有何不可?还请听我把话说完。”黑衣人对视一眼,目光交织片刻,纷纷点头,退了下去。
得黑衣人允许,王瓴向前走了几步,脸上笑意渐浓,露出玩味之色:“吴振远,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吧?听我慢慢道来,若我所料不错,你的疑问有三,其一,你生性平淡,放眼赤丸虽说修炼者众多,不过大多修于深山,极少混于市集,你驾驭黑豹招摇过市必然会引起一片骚动,所以,前往皇城你定不会走官道大城,若是翻山而行,这里是你必经之路,算算脚程到此需得半日时光。我们只需打开避灵符在此等候便可。其二,这茶食铺早就坐落于此,陈旧程度如假包换,是以你看不出端倪。其三:赵大与那赵老头之事是真,期间真情流露,更无破绽而言。我只不过将女娃儿调了个包,再有她将其引至此地。嘿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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