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如此大祸。
永昌帝以后宫干政,祸乱朝政为罪废了周后,将之发配冷宫,幽禁一生。
太子则是被罚俸三年,禁足一年闭门悔过,所得私利也都全部上交国库。
至于此次为祸的周家根据罪名大小,入狱的入狱,丢官的丢官,只多不少。周家当家的家主更是连降三级,直接从三品大员降成了六品官。
若非太后千秋将近,永昌帝顾及到太后,周家这次的下场只怕是会更惨。
齐王和太子之事使得朝堂里最近阴云笼罩,气氛很是凝重。
这种凝重直到六月太后六十大寿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太后寿辰这日热闹非常,宫中到处张灯结彩,甚是隆重。京中但凡叫得上号的都出席了这日的宴会。
当然,尚在禁足太子和在太庙守陵的齐王二人自是未能出席。
此次宴会由梁王的母妃陈贵妃一手操办,陈贵妃大受赞赏。
因着此事,朝臣们不由暗自思考起了近日朝中的风向。齐王被废,太子受挫而今朝中风头正盛的便是梁王母子。周后气数已尽,周家元气大伤梁王母子风头极盛,他们是不是该早些为自己打算了?
太后千秋宴后,朝中又传出了件大事。
先前永昌帝分别为陆昭行和赵述二人赐下了婚约,钦天监测算的结果也出来了。
赵述的婚期定在九月十八,陆昭行的婚期则是定在九月二十一,两人的婚期中间只相隔三日,巧的是,九月二十一这日恰好是陆昭行的生辰。
自从这婚期订了后,朝中知道这事的见了陆昭行都要贺他一句双喜临门。
每每此时,向来以冷脸著称的陆昭行总会难得挤出一丝温和的表情给对方。
朝臣们觉得诧异,都以为陆昭行背后在打什么主意,心神不宁了好几日,可等了几日都见他没什么动作,这才相信陆昭行这是真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日子转瞬而过,眨眼便到纳采之日。
七月初三,宜纳采,安床,开光,祈福。
今日陆昭行谴了官媒婆来嘉德长公主府行纳采之礼,除去他自猎下一双活雁外,另附云锦十二,缎十二匹,真珠十二斛,翡翠十二件各类礼品满当当堆了嘉德长公主府大半个院子,若非媒人提醒纳采之物为求吉利皆有定数,想来他是恨不得将整个平西侯府都搬到嘉德长公主府。
嘉德长公主对此院中堆得满当当的物件甚是满意。她看中的自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透过这些东西体现出来陆昭行对阿宁的态度。尤其听闻陆昭行今日带的活雁乃是他亲手猎得时,不由与身旁的王嬷嬷对视一眼,眸中满意更甚。
时下纳采,早已不兴活雁,百姓们行纳采礼大多以木雁为主,贵族们为彰显身份,大多以镀金的双雁行纳采礼。
活雁本就难寻,加之要猎一对完好无损的雁子,更是难上加难。
陆昭行今日谴来的官媒婆姓李,在京中很有名气,平日里时常往来的也大都是些高官贵族,并没有市井里那些冰人身上的令人腻歪的气性。
李婆子笑着将男方准备的礼单与求亲书念出之后,又道:“长公主殿下,不瞒您说,老身做了这么多年的冰人,从未遇见陆大人这样诚心的。纳采之礼俱是他亲力亲为,礼单全部由他亲自过问,就今日这些礼,先前他瞧了单子之后,还将老身叫去狠狠数落了一番。”
今日这礼数周全得很,按理说李婆子不该受数落才是。
嘉德长公主问,“为何?”
李婆子皱着眉,学着陆昭行的语气道:“我叫你按最高规格备礼,你就只备了这些?”
嘉德长公主与王嬷嬷先是一愣,而后都被李婆子脸上嫌弃的表情逗笑了。
李婆子见状笑意更浓,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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