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这样的尤物,哪个男子不喜欢?”蓝衣公子眸光一沉,给了个在场之人一个你我都懂的眼神,“说不定,齐王兴许想通宁安郡主再续前缘呢?”
此话一说,在场发出几声附和的哄笑。
醉得最厉害的绿意公子想起方才扫见的倩影,不由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舔唇。
“那宁安郡主的确是个妙人,齐王那病秧子以往不近女色,怕是没碰到好的。这宁安郡主比起周家那丫头,高了不知多少,否则怎么连平西侯也陷了进去?”
这话在场人皆是赞同,齐齐点头。
绿衣人又道:“也怪齐王运气不好,好不容易瞧中一个,却被平西侯给截了胡。”言落,他不由叹息,“可惜了若那宁安郡主是个身份低的,说什么老子也也要弄到手来尝尝味道。”说着,他仿佛已然预见了美人在怀的香软美妙,脸上的笑意荡漾的很,“那身段说不定在镇国侯府的时候平西侯已然享用过——”否则平西侯怎么会花这么大力气也要将她弄到手?
绿衣公子口里那些不着四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然砸碎在跟前的酒壶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
他皱着眉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见谢昭又抡着将手里另一个酒瓶直接往他身上砸来,神色又狠又厉。
绿衣公子连忙一边闪躲,一边怒道:“谢二,你发什么酒疯?”
谢昭闻声挑眉冷笑,“老子清醒的很。”
周围的人想让去拉扯,却见周围阴沉着眸子,环视一周,朝所有的人怒道:“滚!”
谢昭眯了眯眼,气势强的惊人,“她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们这群杂碎来议?”
这话落下,在场的人都有些不高兴。
下一瞬,却见谢昭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记下,神色漠然道:“锦衣卫探子无处不在,若你们想进去诏狱溜达溜达,”他故意顿声,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继续。
绿衣公子本气极,被身旁的那蓝衣人拉着还想上前,却因谢昭这话酒醒了大半,立时神色恍然的往四周看去,身子不由自主带了些颤。
旁的人频频对目,皆是目露惶色。
方才酒意上头,光顾着说浑话,竟忘了魏国公府和镇国侯府的关系。
再怎么说,那宁安郡主在没认亲之前是养在镇国候府的,算起来也与谢昭沾点亲带点故
且日后那宁安郡主便是平西侯夫人了
方才他们是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议论陆昭行的女人!
绿衣公子当先带头道歉,谢昭却觉看了他恶心,冷声让他们滚。
这下,在场之人不敢耽搁,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三两下如鸟兽散去。
很快,原本热闹的室内人渐退去,只余谢昭一人坐在酒瓶东倒西歪的桌案边。
谢昭睁着眼,目光透过窗户落在对面的酒楼上。他面带薄红,好看的桃花眼氲了一层雾,看起来不甚清明,显然是个酒醉浑噩的模样。
可谢昭却清楚,他压根毫无醉意,灵台还清明得很。
谢昭下意识握拳,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他轻笑一声,勾起一个自嘲的笑。
寂静的室内,齐王与阿宁隔着一张紫檀漆木八仙桌相对而坐,良久无言。
来时,齐王已在心底酝酿了许多要说的话,可当他将阿宁请到跟前,却忽然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阿宁率先打破沉默,她轻声道:“齐王殿下唤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齐王垂眸,摇了摇头,对她扬唇一笑,“无事。”
阿宁下意识皱眉,心底很是无言。
齐王将她弄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说一句‘无事’?
“既然无事,那恕阿宁先告退。”
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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