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招呼而去。
“你不是说你自有分寸的么,可你这是在做什么?做什么?!”
门口,白芷白芍被孙嬷嬷制着,二人面焦如同火烧,却是只能急得干瞪眼,什么也不能做。
今日陆老夫人听闻阿宁被嘉德长公主拦下迟迟未归,心底便有些担心了,就顺便叫孙嬷嬷来瞧着阿宁这边的动静,若是有事,也好及时通报她一声。
未想孙嬷嬷盯了没多久,没盯到阿宁回府,却是传回了陆昭行在阿宁屋里等着的消息。有了上回孙嬷嬷撞见的那幕,陆老夫人着实害怕让这二人独处,她思来想去,总归觉得不放心,最后便打算亲自走一趟。
她来时,正好见白芷白芍在外头候着,屋里大门紧闭,心里立觉不好。
白芷白芍正要通报,便被陆老夫人一个眼刀给镇在了当场。
陆老夫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虽知听人墙角乃是件十分失礼之事,可情势所迫,她也顾不了那么多。
她听了一会儿,听到里面动静不妙,忙推开了门。
陆老夫人推门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二人相拥而贴的场景,当即怒不可遏,扬着蛇形拄便朝陆昭行招呼、
陆老夫人气力有限,就算是用蛇形拄抽陆昭行也没甚痛的。
但陆昭行怕陆老夫人失手伤到阿宁,自然而然便张开双臂横在阿宁跟前,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陆老夫人见状,气得更厉害了。
她怒目瞧着阿宁,喝道:“你们二人什么关系?难道还要我这个老婆子来提醒么?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说着说着,陆老夫人手中的动作忽然停住,浑身的气力仿佛一瞬抽干,整个人变得颓然无力,略带浑浊的眼珠里溢出了几滴泪来。
陆昭行觉得头疼,皱眉绷着脸道:“祖母,你先冷静冷静。”
他并未告知陆老夫人的阿宁的真实身份。
此时关系重大,为免横生枝节,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宁见状,上前欲扶着陆老夫人在旁边的凳上坐下,陆老夫人本还有些不情愿,下意识想挥开阿宁的手,最后对上阿宁清亮与顾柔有三分相似的眼神,心中一涩,干脆撇过了头,任由她搀着。
陆老夫人心中苦涩难言。
心知一定是自己当年做下的孽,而今全报应到了自己的子孙身上。
陆昭行目光自外头扫过,沉声道:“带上门。”
外面的孙嬷嬷听言有些犹豫,陆老夫人见陆昭行神色坦然,似乎有话同她讲的模样,再者此事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自然是关起门来说的好。
“孙嬷嬷。”陆老夫人唤了一声。
孙嬷嬷听言顺势带上门。
门一关,屋内的光线立时暗了许多。
陆老夫人坐在上首的座位上,面上残泪未干,眼风扫过阿宁,“不是我容不下人,事到如今,不管你说什么,我是绝不可能容宁丫头在府中久留了。”
先前陆昭行同她言他会好好处理,可结果呢,竟是这样个处理法?
不待陆昭行发言,阿宁上前,对着陆老夫人恭敬一礼,“这一年来承蒙老夫人照顾,阿宁铭记在心,他日必将报答老夫人的恩德。老夫人放心,就算阿宁想,怕是也无法再继续再镇国侯府待下去了。”
陆老夫人沉着脸,将她的话在脑中过一遍,觉得有些不对,“你这话什么意思?”
阿宁解释,“老夫人别担心,我与二哥,并无血缘之亲。”
陆老夫人十分震惊,眼风落在陆昭行身上,摇头道:“怎可能?”随后她不由怀疑道:“莫非这是你们二人编出来哄我这个老婆子的借口?”
陆昭行沉声道:“我们犯不着如此。”
“祖母,阿宁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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