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点头,让嘉德长公主派人去自己房中搜证。
嘉德长公主派去的人照静和所言,果然搜出了一些静和与周后通讯的文书和其他东西。
文书不多,仅有两封。
嘉德长公主年轻的时候与周后是一间学堂的,二人还坐过临桌,自然瞧过她的字。
静和房中搜出的文书上的字,的确与周皇后一模一样。
最新的一封文书便是三日之前的,周后让静和下手迅速解决掉嘉德长公主,并附上了与使用方法。
静和十分谨慎,言之前的文书已然销毁,现下的这两封之所以还留着,是因为上有的使用方法。
周后信中言那毒功效奇特,一定要掺在食中让嘉德长公主全部服下,如此一来发作之时只会无声无息,症状瞧来与伤寒无二。几日之后,嘉德长公主便会愈发衰弱,不治而亡。可若此毒服用的量过少,便会极快显出药效,致人口鼻出血,容易惹人怀疑。
故周后千叮咛万嘱咐,亲笔写下了这封信。
将所有证物都看过后,嘉德长公主再度抬眸,眸光极沉,先前心中对静和的几分恻隐也散得越来越多。
她从静和房中折回了自己的院子。
静和见她折回,挣扎着要起身,却因余毒未消,整个人十分痛苦,不过一会儿工夫便弄的满头大汗,形容十分狼狈。
嘉德长公主撇过头,沉声道:“不必了。”
静和声音微哑,压抑着自己的哭意,“长公主殿下,事到如今我也不再奢求什么,我知自己做的这些事便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可是我的家人都是无辜的,还请殿下饶过他们。当初情况特殊,他们也是不得以才与我撒下这个谎的。”
嘉德长公主未答,眼风自静和身上掠过,拂袖而出,临到门口之时吩咐道:“看好她。”
静和看着漆木雕花的大门缓缓关上,眼睁睁瞧见外头的日光越来越少,直至完全被隔绝。她紧紧咬牙,双手攥成拳头,狠狠闭眼。
她费劲千辛万苦,以身试毒
接下来是死是活,就全在嘉德长公主的一念之间了。
嘉德长公主出门后恰好一缕霞光洒落,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她下意识抬头望了眼天。此时金乌拨开如纱般的云雾,高高悬挂,周遭的都浮起金色浮云,青蓝色的曙光蔓延开来,云蒸霞蔚,很是有几分瑰丽。
今日必然又是个艳阳天。
可嘉德长公主的眼底却积着浓稠的化不开的墨色,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院外侯立着的侍婢紧紧瞧着长公主面上的沉色,个个低眉顺目,不发一言。
嘉德长公主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启唇厉道:“今日之事谁若胆敢嘴碎,一律乱棍打死,决不轻饶!”
“都清楚了?!”
嘉德长公主平日虽和气,可那通身的气势一旦刻意释放,属于上位者的威压轻而易举地便能压得人无法喘息。
众人大气不敢出,立如鹌鹑,连连点头。
嘉德长公主一人于偏殿静坐,心底满心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
直到屋外的红日又高了一截,嘉德长公主眸光一定,心中已然有了对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周后想要以她做局,把人人都当做手心的傀儡戏耍,那就别怪她让她折了手。
永昌帝刚下早朝,便听到了嘉德长公主于御书房外求见的消息。
他很是有些惊讶。
御书房一般只谈正事,嘉德长公主以往求见必然不会选在此处,可今日却
永昌帝直觉有事,忙让郑英传嘉德长公主。
永昌帝并非嫡出的皇子,嘉德长公主乃是先帝元后所出,其地位自然非一般公主能比。永昌帝虽与嘉德不是同母所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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