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得了水,舒服到了极致。
这种甚至比打了胜仗还要让他感到畅快舒适的感觉,从未有过。
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他脑中响起,言她本就该是属于他的。
既然是属于他的,为何不能受之?
可同时,又有另一道声音让他压抑自己。
“二哥。”迷迷蒙蒙之中,陆昭行隐约听到了她的这声娇娇的呼唤。
她的声音仿佛自水下传来,朦朦胧胧并不真切,陆昭行听不清她喊他什么,可他却能清楚感到她的声音里对他的不舍与眷恋。
这声音仿佛临空落下的一把刀,将陆昭行心中尚存的一丝理智彻底碾碎。
身体被意识牵动,陆昭行的指腹不受控制地在她颈侧的肌肤上滑过。
触手生温,令人爱不释手。
只是这样的触碰显然让他觉得不够。
陆昭行本能的想要更多,他俯身贴近她,如同品尝一道美食,一点一点开动。他心中原本存着的一点零星火光被引燃,越烧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最后的关键之时,他似乎听到身下的人在低低叫喊,让他停下。
可是箭已上弓,到了这境地,他如何还停得下?她的求饶声不但不起作用,反而如同致命的,烧得他更甚。
疾风骤雨之下,娇花不住颤抖瑟缩
“二哥,疼啊”她的声音再度传来。
陆昭行这时神识忽然清明了些,听到阿宁的声音,下意识地应声,“阿宁,怎么了?”话问出口,陆昭行陡然惊觉不对,抬眼一看,这下发现被他狠狠压在怀中之人,不是阿宁又是谁?
觉察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陆昭行如遭雷击,神色大变。
陆昭行似被密密麻麻的针刺中,陡然起身,右手下意识按着胸口,不住喘息。等到他回过神来,这才半眯着眼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他眸中原存的几丝迷茫惺忪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与震惊。
陆昭行觉得脑子很是混沌不清醒,用手掌压了压额。
梦中的一幕幕画面再度浮现于脑海
阿宁的笑,阿宁的唇,他甚至还在梦中瞧见了上次白芷所言,她锁骨上那个似梨花花瓣一样的胎记
陆昭行五指收紧,一圈砸上床板。
他是一个成年男子,以往也不是没做过这种梦。
不过因他对女子素来兴致不高,所以以往这种梦的女子大都没有什么清晰的脸,仅有个模糊的轮廓罢了。
可这次,阿宁竟入了他的梦
陆昭行咬牙,微微动了动身子,这才感到身子有些不适。
他掀开被子一瞧,下一秒,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似乎是为了消灭罪证,素来不理这些杂事的平西侯立马起身,将床榻上的被褥一把扯下滚做一团,泄愤似的绞做一团仍在床脚。
他怎么会做这种荒唐的梦?
忆及方才梦中她婉转娇啼的声音,陆昭行只觉心上一股微麻的痒意自胸口样开。他烦躁地皱眉,扫了眼外头还灰蒙蒙的天色下,叹了口气,起身惯了好几口凉茶,心情才终于平复。
近来的嘉德长公主府发生了一件大事。
嘉德长公主的管事嬷嬷王嬷嬷忽然发了热,大夫瞧过后,她服了两天药仍不见好转,病情反而愈重。且这时她的颈子也肿了起来。
发热,颈肿
这些症状实在是像惨了人人畏惧的时疫。
虽然目前王嬷嬷的症状还不算特别明显,但为求稳当,大夫们都建议将王嬷嬷送走,暂时先隔离起来。
嘉德长公主闻言震惊不已,又另请了几名大夫。
大夫们验证的结果都是差不多,都建议嘉德长公主送走王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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