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姑娘。”
“表姑娘她怎么了?”陆昭行蹙眉,今早他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这一日功夫,就请了大夫来瞧?
“小的也不知,大致听闻是表姑娘在明礼堂吃坏了肚子,犯了一身的红疹,现在高热难消,很是有些不好。老夫人和二夫人她们都在表姑娘院子里守着。”
吃坏了肚子?
若是普通的吃坏肚子,至于泛出一身红疹么?遑论此事还惊动了陆老夫人和林氏。
陆昭行心道不好,忙往阿宁的院落而去。
他到的时候,陆老夫人与林氏如那小厮所言果然都在里屋候着。
林氏听闻外头传来脚步声,对老夫人点点头,掀开纱幔到外头去。
一掀帘便撞见正欲往内的陆昭行。
林氏的眼神往前扫了扫,示意陆昭行在外头谈话。
陆昭行并不走远,只停在距离阿宁七八步开外,由屏风与纱幔隔绝的地方。
他目力极好,即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和纱帐,仍能清楚的看见此时靠着引枕,半个身子立在床上的阿宁,裸/露在外头的颈脖上泛着红红的疹子。
这红色落在她雪白似玉的肌肤上,怎么瞧怎么碍眼。
陆媛听到动静也掀了帘子出来,乍见陆昭行,眸光一亮,仿佛瞧见了救星般扑上去,“二哥你可算来了!”
陆昭行立时道:“究竟怎么回事?”
陆媛将事情的经过向他解释,言末她蹙眉很是不解,“明明方才在明礼堂的时候,王嬷嬷已经替阿宁上过药了。当时我亲眼瞧阿宁身上的疹子已然消退许多,可不知为何,这回府没多久,竟又发作了起来!二哥,你说该怎么办啊。”
方才在阿宁跟前她不敢显露,此时见了陆昭行不由将心底的担忧全捅了出来。
林氏见她这般,忙道:“你吼那般大声作甚,就不怕里头听到?”
陆媛往里看了一眼,忙捂住自己的嘴。
屋内,老大夫替阿宁看过脉后,“想来应是顾小姐食下的庵菠萝果分量实在太多,所以才会又发作了起来。”
老夫夫须发皆白,乃陆家常用的大夫,加之陆老夫人也在场,自然无需避嫌。
陆老夫人看着阿宁的样子,不觉心疼,“那这疹子可有方法医治?”
若是这红疹不消退,于一个女儿家而言,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老大夫也不确定,迟疑了片刻,“老夫这是第一次接触对庵菠萝果不适之人实在不敢贸然用药。”他也见过一些与阿宁类似,会对一些东西会产生不适反应之人。譬如霖哥儿不能食用芝麻这与阿宁不能庵菠萝果是一个道理。
庵菠萝果出自儋耳国,他以往未见过,并不知其具体的成分功效。
为了保险起见,大夫自然不敢对阿宁用太重的药。
“老夫人不必担心,我会先开些药先让顾小姐的疹子稳定下来,不至于多发。”言落,他转对阿宁嘱咐,“若觉得泛疹子的地方痒,顾小姐一定要忍住莫去触碰,免得弄伤肌肤。”弄伤肌肤是委婉的说法,将疹子碰烂了,事后是极可能留疤的。
此时,阿宁颈脖处一阵热一阵痒,如同被蚂蚁啃食,实在难受的紧。
她默默咬牙,忍受着可以说是自作自受的煎熬。
方才林氏与陆媛接连而出阿宁已然猜到外头来了何人。
她微微抬眸,目光穿透纱帐,落在外头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此时因纱幔与屏风的阻隔,阿宁只能瞧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她目力不够,瞧不轻他脸上的神情。
阿宁并未多看,很快便收回目光,眼眸低垂。
其实她身上的疹子的确已然褪去,王嬷嬷的药很是有效。原本已消去红疹会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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