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装,眉目秀丽,唇红齿白,生得一副不俗的模样,就是颧骨略高,显得有股子刻薄。
“妙玉!你怎可如此胡来?你突然来此所为何事?”
周妙玉冷着脸,哼声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我不来,难道等着你在此相看别人?”话落,眼风从阿宁身上掠过,眸中带了几分不甘。
林谦翻身下马,立下马下给阿宁赔罪,“妙玉多有得罪,我代她向顾小姐赔个不是,她年轻无知,行事不知分寸,方才还差点撞顾小姐,实在叫人罪过,请顾小姐赎罪。”
阿宁不是个喜欢刁难别人的人,林谦道歉的态度确实诚恳,何况方才之事乃周妙玉所致,与他一丝干系也无,他犯不着道歉。
“林公子不必自责。”
言落,阿宁也是顺势翻身下马,可由于方才在马上用力过猛,身上乏力,有些腿软,不由踉跄了一下。
林谦见状,伸手往前一扶。
阿宁隔着他的衣袖扶住他的手借了把力,站稳之后,手便立时松开,直起身来,礼貌道:“多谢。”
然而阿宁这行为落在周妙玉的眼中则成了刻意。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本就看阿宁不顺眼,眼见阿宁竟敢当着她的面,对林谦投怀送抱,哪里还忍得?
当即便阴阳怪气道:“这是哪家的姑娘?好的不学,竟学了那起子烟花女子的向男子投怀送抱的做派,没得叫人恶心。”
林谦喝道:“妙玉,休得胡言!”
他转而又替周妙玉擦起了屁股,连忙向阿宁道歉,“她的话顾小姐千万不要往心上去。”
阿宁这人有个毛病,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若你好言相说,她自然乐得接受,可若有人要对她冷言恶语,她也绝不是包子。
阿宁扬眉一笑,目光毫不畏惧的落在周妙玉身上,“刚才还要多亏周小姐策马拦截,惹得我心悸乏力,如若不然也不会脚步虚浮,差点站不稳。不过周小姐见多识广,实在叫人佩服。竟是连那些个烟花女子的哪种做派是何含义都弄得清清楚楚,想来你应是常年与之为伍,关系匪浅呢。”
言下之意,周妙玉常年与那些青楼女子为伍,是个不知廉耻的。
周妙玉词穷,当即瞪大眼,指着阿宁你了个半天都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恼羞成怒,指着阿宁对林谦道:“表兄,你瞧瞧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如此粗鄙。也是,她这样的身份,如何配得上你?”
“如何配不上?”
一道声音破空而来,众人循声而望,只见不远处,着紫袍,束玉冠,脚蹬云纹鹿皮靴,容色洵美,气度不凡的人大步而来。
他的桃花眼里漾开笑意,似讥似诮的目光落在周妙玉身上,而后摇头叹息,“论姿色,顾家表妹,雪玉之姿,牡丹之色。论家世,顾家历代清流,顾小姐乃顾家之后,身世亦是不俗,平西侯更是将其视为亲妹,十分宠爱。”
“她若配不上,周小姐你就一定配得上吗?”
周妙玉咬牙,心中十分不平。
她乃周氏族人,姑母乃当今的皇后,岂是这小小的顾惜宁可比的?
林谦抢在她前头道:“够了,若你再要在胡闹生事,休怪我差人将你送回去。”
林谦一句话掐住她的死穴。
周妙玉此行的确是瞒着家里人出来的,要真被送了回去,不但行踪要暴露,日后若想再出门,怕是要费上好大的工夫。
最后,周妙玉只得将胸中的闷气吞进了肚子里。
谢昭的眼风自林谦身上掠过,视线带着若有似无的打量。
二人都是男子,很快变成彼此的眼睛里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谢昭勾唇一笑,而后目光一转,对阿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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